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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希抱着自己屈在胸前的双腿,脸深深的埋在双腿之间。
程然看到她平静下来,解下外套袖子,把衬衣穿好。
“希希,所有的仇恨,都是徒劳的。”
程然听到门外慌张的脚步声,不动神色的把外套披上。阮诺抱着一堆东西跑进来,抓起程然的手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涂。
程然皱皱眉,抓着她的手,哭笑不得的说:“我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阮诺紧紧抓着手里的药和纱布,固执的摇摇头。
程然柔声道:“按你这个处理法,我还不如不处理。”
阮诺这才像泄了气一样,眼神一黯,把东西交了出去。程然左手不是很得劲,他正好让阮诺在一边帮他的忙。
缠纱布的时候,程然对缩在床上的希希说:“希希,我还是很喜欢你,这个姐姐也是,我们都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当然,跟你的家人相比,我们的想法不算什么,但是你的父亲母亲都在等着你。而且,世界上最希望你开心的人,就是你的哥哥。”
希希身体抖了一下,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脸。
她看着程然正缠纱布的手,没有说话。
阮诺的眼神在来回缠绕的纱布和手之间移动,仿佛全幅心神都放在包扎上。其实,她心里也有另外的想法。
刚才程然在说自己还喜欢希希的时候,她的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默默否认着。
她跟希希之间那本就微弱的联系,以及她对希希那无法言明的共情,在程然的血流出来那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她恨任何让程然受到伤害的人,这种情绪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她已经把程然伤得够深了,为什么还要有其他人来添一把?他们有什么资格?
希希忽然开口说:“对不起……”
没有用的,阮诺缠纱布的手顿了顿,她不会原谅,永远不会。
高中的时候,程然在她家附近跟几个小混混打架进了派出所。
后来她又在商场遇到其中一个混混,趁他不注意把一盒安/全/套放进了他背的包里。那个混混被保安留下,直到东西被搜出来,也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然后,他进了派出所。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
☆、护食(修)
“原来她叫阮诺啊!”老肖坐在程然床边说,“我还以为她跟我一样姓肖呢。”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
老肖摸摸下巴,“那天新闻里放大楼里的画面,最后写着’拍摄肖阳‘,我就以为她叫肖阳。”
“拍摄肖阳?”程然的眼神一沉。
阮诺举着电话,心不在焉的听着肖阳在那边的道歉。
“恩恩,”阮诺心里挂念着程然,不愿意再搭理他了,“肖前辈,我师父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您打电话跟他解释吧。”
阮诺挂了电话,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静不下来。最后她“哎”了一声,干脆坐了起来。
她原本还怕自己找不到地方,没想到随便抓着一个医院的人一问,人家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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