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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拷问者在黑暗哨兵结束时已经看不出人形了,但却依然还没死。他已经无可挽回地变成了瘸子、瞎子和聋子,瘫软在自己的血泊和骨头中,几乎再也发不出一声喊叫。黑暗哨兵的双手也裂开受伤了,手肘以上浑身是血。他安静地离开了那个庄园,留下了那具活着的人的残骸。
除了这骇人而又充满理性的愤怒惩罚,当时还有一件事给lestrade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那就是他的表情。即使双手破损浑身浴血,他的表情却如同一个正在起居室休憩的人那样,平静而和蔼。那个心灵扭曲的贵族传教士死有余辜,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有些幸存的向导甚至向那些前来营救的哨兵们苦苦哀求,只求一死了之。他们所承受的一切是如此可怖而不可挽回。
但当那个男人终于咽气以后,哨兵们还是诡异地感激这一过程没有持续太久。不需要任何人的命令,他们自觉地把整个庄园都清空,然后用大火付之一炬。
哦是的,holmes是一位黑暗哨兵。从此以后再无人怀疑这一点。而整个帝国再也没人敢和他作战。一个狂化的哨兵至少会想要他的对手死得越快越好,而不至于将痛楚也加诸其上。
他可爱的黑发向导从她的文书工作中抬起头来。像所有向导一样,她和她的哨兵在大厅里共享着一个l形状的办公空间,桌子被安排成这种形状是为了让向导可以被哨兵和最近的墙包围起来。哨兵们不管在哪里都需要有自己的领域,需要清晰划定的边界,尤其是和他们的向导在一起的时候。给所有的哨兵每人一个单独的工作间显然是不现实的,所以哨兵的办公室都被安排在宽敞的空间里,里面被桌子分隔成独立的区域。
“你最爱的首席来了,长官。”向导lestrade夫人带着丝笑意提醒他,“而且他今天心情很是不错。”
“亲爱的,他心情永远很不错。”lestrade嘟囔了句,然后在瞬间用小拇指拉了拉她的手。哨兵们常常需要他们的向导来巩固自己的感官,这种巩固,和它所给予的完好自控,是哨兵们需要向导的根由。要不然他们会被卷进感官神游症里死去,或者被感官输入的洪流逼疯,向导的巩固最好通过碰触完成,但在公开场合的频繁接触会被认为是极度粗俗的。哨兵和向导不得不尽量注意不触犯到公众的敏感神经。刚才他们之间的碰触,就是一种微妙而不引人注意的方式,可以避免他人的觉察。
他站起来去见holmes,而且没错,仅仅从holmes进来时不耐烦的步伐中,lestrade就能够觉察出对方正处于他那种无常多变的抑郁情绪中。“holmes先生,”他问了声好,试图保持平时中立的状态,“看来你收到我的信了。”
“是的我收到你的信了,lestrade,作为证据的是我现在就在这里。你真应该投身巡查官之类的事业。”holmes反诘说,他的眼睛周围有深深的黑眼圈,“你今天又给我准备了什么平庸到无趣的行程?”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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