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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他吩咐下去:“虎子,带他去见军师。”
张珙对那个大哥点点头跟着满脸不情愿的虎子走了,不过在他走出一步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人说:“那小子,叫什么名字。”
“我想杀他,但不会背叛他。”张珙停顿片刻,依旧是那样的语气,“而且知道了名字,这事也不会有任何变化。”既然这样,何必让你们后悔呢。
大哥没有再说话,张珙很快被带走了,他从山崖上望着四周的谈笑的兄弟们,升起一种捉摸不透的情绪,直到他死去的那一刻,他才会发现着这种感觉叫愧疚。
踹了张珙一脚的那个山贼凑过来,乐呵呵地说:“大哥,我们山寨有今天可都是多亏了您和军师,今天的事大哥不要太自责,现在军队都奈何不了我们,弟兄们还等着大哥带我们再占几个山头呢。”
“你小子,”大哥豪迈地拍拍这人的肩,笑了,“走,回去。”
小弟揉着酸痛的肩膀,但看大哥不那么古怪了也没想太多,跟着走远。
张珙从那个军师屋子里出来时天边发了红,因为担忧军队实在破不了这寨子张珙没说得太多,可这样的陷阱真的困得住李诵吗?张珙迷茫地望了望天空,周围的人从刚刚就在忙碌,新的守卫方式和工具,他们要在很短的时间里熟悉,倒是有种莫名的温暖,可惜,不论他们是输是赢,这种温暖都维持不下去了,张珙走得非常慢,所幸自己的屋子离军师住的地方并不远,身后无时不刻跟着两个根本没见过的山贼,张珙有些苦恼,好在总归没跟着进门,他关门前说:“麻烦小兄弟了,能帮我打盆水来吗?”在这种地方以现在的身份要求沐浴确实不太现实。
那小山贼愣了愣,迅速地应下跑走了。张珙看着这人略带狼狈的背影,不由地浮起一丝笑意,景俭那种性子也是有过这么狼狈的样子啊,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
张珙等待间隙看了看另一个人,礼貌地点了下头,没再说话。两人相对无言,然后张珙接过打回来的水道过谢进了屋。
门关上的瞬间,张珙的冷汗就迅速地落下来,吼间压抑的呜咽因为隔了袖子捂着听不真切,他吐了几口气,还是无力地伏在了地上,张珙勉强将水盆放稳一些,免不了洒出了一些水。
衣服有些湿重,脱得不太容易,张珙爬起来撑着身体俯在凳子上,闭着眼仅凭记忆解着衣带,磨磨蹭蹭地,衣襟散开,白色的药瓶掉出来磕在地上,听声音里面已经没剩多少,张珙觉得自己真的很傻,李诵怎么会让自己这么轻松地离开他呢,塞子他没有拿走,没有他抚慰的自己只要轻轻的一刺激就会失控,刚刚在谈论中他即使飞快吃药也忍得很辛苦。
张珙褪下袭裤,手在耻辱的表情中探向后方,塞子有些深,他只能探入两指吃力地夹住,往外拉的瞬间空虚和不甘滋生,他居然感觉到了相反的力道将塞子向内部绞入,火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烧起来,胳膊脱力似地软倒,张珙哭泣般断断续续哼了出来。
“李诵,放过我吧。”张珙喃呢着,指却蓦地发力将冰冷的塞子拔了出来,只是摩擦过内壁的战栗让他真想就这么送进去,不断地填满自己,趁着一口气没下,他把那东西狠狠砸向墙角,破碎的声音传来的同时黏腻的液体也从后方慢慢流出来,泪堪不住涌出眼眶。
泪就像带走了张珙最后的坚持,他的身体蔓上漂亮的粉色,空虚的地方一缩一缩地越来越快,张珙趴在椅子上挊,渐渐,那种求而不得的恐惧再次笼罩了他,张珙无意识地求饶:“殿下,求你,小珙儿不敢了,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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