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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感受不到该有的温暖。
他惊慌失措,急急后退,直至墙角。
段业知道自己怒极攻心,心脏因此有点受不住的疼。他钳住段心生的下巴,力道不受控制,逼他抬头,冷声问:“为了什么?”
段心生心里发凉,全身抑制不住地抖,眼神祈求颤声唤:“爸爸……”
段业似乎已经听不进他的呼唤,声音冷如冰块,眼神却很伤感:“你认为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操`你?”
段心生再也承受不住,大声哭叫起来。
段业放开他,任由他滑坐在地。段心生哭得撕心裂肺,段业的手伸了伸,犹豫片刻又收了回来。
他说:“如果你当我是你爸爸,我就永远是。”
“如果你不相信我……”
他的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完,只有叹息的余音淹没在段心生的嚎啕大哭里。
28.
段心生哭得昏天暗地,等自己缓过神儿来屋里只剩他一人。他不断抽噎着,慢慢站起来,走到床边的时候看到了床上的药箱,他一时又忍不住鼻子开始泛酸。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看吧,爸爸本来是来帮你上药的,你却说些有的没的去伤他的心。
他抹了抹眼泪,提起药箱去找段业。找遍了整栋别墅都没见到人,去车库看少了辆车,看来父亲已经离开了。
是心灰意冷吗?
段心生不敢深想,如果父亲对他真的心灰意冷,他是否明天就得卷铺盖滚回郑家,去面对怪异的老头。
当晚段心生带着不安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吴叔和王妈,生怕他们突然告诉自己,今天不用回来了。
直到吴叔将他送到学校,段心生终止憋不住,小声问:“吴叔,我晚上可以回家吗?”
吴叔不大听得懂他的意思,说:“少爷要我晚上接吗?”
段心生连连摇头,就失魂落魄地下车了。
他在想要不要给父亲打个电话,又不太敢,他觉得以往的底气在知道自己不是段业亲生的以后就已消失殆尽。
一路苦恼到了教室,直到课桌上躺着的一封信岔开他的注意力。
信封很普通,摸起来有点厚,不像平时收到的表白信之类。带着疑问,他拆开信封,几张照片从里面掉出来,画面不是很清晰,却不难分辨入眼一片难以直视的肉`体。
那是两个男人正在纠缠的画面。
段心生的脸腾地红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照片塞回去,跑到洗手间,把自己锁进隔间,就要伸手连信封一起撕掉这不知道谁的恶作剧。脑海里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顿了顿,又觉得哪里不对。
忍着羞耻,压着心跳,他再次将照片拿了出来。
这次看清楚了,照片上的人是段业,赤身裸`体躺着,脸上有点红,虽然闭着眼,照片质量也不高,却依然抵挡不住他眼角眉梢蒸腾的欲`望。
而他的手,轻轻放在下面那人的头顶,那个人正趴下面含着他的性`器,含进了一半,根部露在外面,赤红的一根隐藏在黑色的耻毛下面。
段心生转身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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