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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可是没有什么“误会”了,绝对就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败城咆哮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犯错误!?”
知乐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他知道这是脑袋受重击的缘故,趴在地上喘了会儿气。内心深处,他是期望着小爹能来抱抱他,像以前一样替他摸摸伤口,软声软语的安慰他。
可是,直到他颤抖着爬起来,败城还是站在原地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丝毫没有靠近的迹像。
“我不知道。”知乐一动嘴,就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半边脸都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是想和你过一辈子,这也有错?”
“有错!就是有错!”败城气得已经口不择言了,“你他妈这是变态知不知道?你、你这是有病!”
知乐忍住溢出眼眶的泪水,盯着地面一句话不说,直到旁边的窗户里传来于正的喊声,乘着败城回话的时候转身就走。
“你站住!乐乐,站住!”败城的声音跟在身后追了近来,“知乐!”
知乐猛地转过身,死死的盯着败城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我如果就是有病,你是不是就再也不要我了?”
败城一愣,追着的脚步停了下来。知乐见败城那付犹豫的样子,预想到接下来那个可怕的答案,赶紧迈开小步跑回寝室,一头冲进铺上,任凭其他人怎么问也不出来。
熄灯号响了后,整个寝室都沉入了黑暗中。
知乐缩在被子里不停的流泪,他不想被人发现,死命压抑着哭声。刚才,败城怒气冲冲的把小白脸叫了出去,等俩人回来后,小白脸低着头,显然被骂得不轻,看别人的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
麻木的脸慢慢有了感觉,先是热,接着是丝丝的疼,像是有针扎着又像是浸在开水里,连着那一边的颧骨和牙齿都隐隐作痛。眼眶早就被泪水淹得肿起来,他不想哭,不然的话,明天肯定会被人问,可是,他忍不住,无论怎么压抑,心里的痛就像顶着他的泪水溢出眼眶般。
那一夜,知乐一直没能睡着。起床号没响,他就爬下床来去厕所用毛巾冷敷了。
寝室的高低床是没有楼梯的,上铺的人上床时需要抓着床栏杆后翻上去。以往,每次知乐起床时都喜欢踩踩下铺的败城,有时候甚至故意踩到败城的肩膀。
一开始败城还不习惯,条件反射令的会出招,有一次差点打伤知乐,虽然三令五申不准他再这样做,可是,在认识到他怎么都不会听后,败城居然学会闭着眼睛握住他的脚。他有时候还把脚在败城的大手里踩一踩,就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无论知乐怎样玩,败城从未有过不耐烦。有几次还故意早醒了,他一踩,就一跃而起把他拉进被窝里,咯吱得他闷笑个不停。
今天,知乐却宁愿踩着床头柜,也不愿意再碰一下败城的床铺。
也许,从此以后小爹都会拿他当细菌一样,离他远远的,再也不碰他一下,不看他一眼。小白脸说过,异类都会遭人厌,哪怕躲得太远,再怎么乖,大家也不会放过异类的。
一想到这里,知乐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冷清的厕所里没有人,他压抑的哭声引起了轻微的回响,直到嘹亮的起床号响起。
所有新兵都看出来知乐今天不对劲。
昨天那场比赛最后以气急败坏的败城闯进来喊走小白脸为结束,小白脸回来后也是一付“打死我也不说”的表情,无论别人怎么问都不吱声。大家都猜测败城输了,所以恼羞成怒,可是一惯温和的败城却是一付寒霜过境的态度,新兵们个个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知乐的半边脸肿得老高,一整天都一声不吭,谁也不理。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新兵比武前一天。
于正把这情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临比武前一天晚上,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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