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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脸的人物叫的,不够重量的小角色要低头弯腰尊一声“疤爷”。
秦进用手中的黑色长条匣子在球案边沿轻轻一敲,发出“哒”的一声脆响,目光自穿着一身白色运动套装的许铭嘉身上轻轻扫过,最后落在了仇杀队的老板那里,老疤未言先笑,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来者是客,客人就是上帝,难得秦小爷看得起我这小店,我陪您来一盘?”
秦进也笑了,清秀俊挺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给外深邃动人,老疤看得心中一动,心想难怪许铭嘉和这位格外不对付,在体院在外貌方面,能和许铭嘉一较高下的,也就这位小哥了。
秦进围着球案踱了两步,顺便拿起了一个枪粉在手里一上一下的抛着玩:“孙老板肯给面子,按理说,无论如何我得接着,但是,不好意思,今天谁的面子我也不能给。许少,咱俩较了这么久的劲,你应该最清楚我什么脾气,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直接冲我来,文的武的要杀要剐我陪你玩,没必要迁怒别人!小乐脸上那道红印子你是拿球杆剐出来的吧,堂堂许家三少爷,欺负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许少,您不觉得丢人吗?今儿我跟您来一局,我倒要看看,您是怎么个不小心能在孩子脸上留下那么长的一条印子!”
话音未落,秦进三两下拆开手里的长条匣子,把里面的东西往球台上一扔,“啪”的一声脆响过后,众人只觉眼前一亮。
秦进带来的是johnparris旗下的traditional款球杆,白蜡木的前支,17寸长黑檀木的后把,插花是爱里古夷苏木加后枫木,堪称球杆里的传奇。爱玩台球的没几个不知道这个品牌的,出了名的死贵,一根木头杆子能卖到三百多英镑。而且是典型的有价无市,国内基本买不到真的,只能到英国的手工场里去找,空运的运费加上球杆本身的价格,足够唤起贫民百姓对现代社会贫富不均现象的思考。
秦进性格虽然张扬,但绝对不是爱显摆的那种,同校的朋友大多只知道他家条件不错,但他到底是谁谁和谁谁的儿子就没人知道了,秦进也从来不提,用自己的方式任性无忌的活着。
周围的人见他这架势,心里都有点打鼓,都知道这位相貌不凡的小哥,出身肯定也不凡。老疤上上下下地看了秦进好一会,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来看了许铭嘉一眼,意思是——许少,您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老疤这一手看似是敬着许铭嘉,不敢在他发话之前强出头,但是有点心机的都能明白,他这根本就是不想替许铭嘉得罪人,秦进来势汹汹,这种来路不明又出手奢侈的人,往往是最不该得罪的那一种。
许铭嘉大概也是很久没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他上前两步,双手撑在球台边上,面对面的看着秦进,嘴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道:“秦进,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跟我玩?你配吗!宋乐成是我打的,我看见你养的狗,就跟看见你一样不爽!你最好把宋乐成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不然,我不敢保证这种事情没有下次!”
秦进觉得脑门上一顿火花乱闪,噼里啪啦的都能燃起一个小型火焰山来了。他探身拿过球杆,让杆尾竖起,几乎和球台的台面垂至,手上拿捏着力道,对准母球猛地一刺,白色的母球旋转着跳了起来,朝许铭嘉的脸飞了过去。
秦进动作极快,眨眼的功夫,母球便飞了起来,许铭嘉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被老疤握着后脑一把推开,母球重重地撞在许铭嘉身后的墙壁上,砸出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坑,墙上的白灰簌簌落下来,许铭嘉转头看了一眼,神色变得凶狠起来。
老疤挡在许铭嘉身前,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道:“秦少,有话好说,扎杆这种违规的招数,就不要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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