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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临霄这个人总是用极高的道德标准约束自己,所以他一直把自己扮演成合格的丈夫角色,认真的对她,用心为她考虑。
演戏演久了,大概会入戏吧,何况他们渐渐走进对方心里隐秘的地方,互相给予温暖,一起平淡的逛街买东西,也共同经历了生死患难。
一起吃饭,一起休息,枕一个枕,盖一张被。日日夜夜的共处下来,又怎能没有感情。
夏舞雩动了动唇,“大人……”
“艳艳,我承认,喜欢你。”冀临霄紧绷着脸,“所以……我不是生你气,是……患得患失。”
他是怕她不喜欢他,跟着沐师兄跑掉吗?夏舞雩望进冀临霄的眸子,他试图闪躲目光,却还是逃不过夏舞雩刁毒的眼。
冀临霄艰难的解释:“他谦谦君子,仪表堂堂,招女子的欣赏……”
沐师兄的确生的好看,有许多欣赏他的女子,可是,冀临霄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吧。
夏舞雩说:“欣赏归欣赏,我还欣赏义父呢。”
冀临霄被呛住,又道:“咏清总和我说,温柔优雅的男人才招女人喜欢,而不是我这种无聊的工作狂。”
夏舞雩嗤之以鼻:“楼大人这话,说的跟他多温柔优雅似的,还不是只有嫉妒你的份。”
“可是,艳艳,敬王是皇室贵胄……”
“皇室贵胄怎么了?我必须喜欢吗?”
“不,我是说,他位高权重,荣华富贵不可限量。”冀临霄有些自卑。
夏舞雩一怔,忽然间明白了冀临霄郁闷的原因。
她当初决定嫁给冀临霄,是为了能接触到高弘和徐桂,但她对冀临霄解释的原因,却是她想要荣华富贵。所以,当冀临霄看到她和沐师兄“亲密”的画面,才会害怕她抛弃他,而往更高的地方爬。
想到这里,夏舞雩更内疚了,是她的谎言,带给冀临霄这种压力和自卑。他明明那么优秀,又受人爱戴的。
见夏舞雩沉默良久,冀临霄试探的唤道:“艳艳?”
夏舞雩朝他笑了笑:“大人。”
冀临霄想问她,在她心里他到底算什么,但这方面他总是脸皮太薄,死活问不出口,只好在心里骂自己不争气。
他转过身,朝马车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说道:“那天在西山的崖下,你和我说,我做人做的不对,满口天经地义的道德条款,不爱你还把你捧着。”顿了顿,说:“其实那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你的后半句说错了,只是……我说不出口。”
“不必说了,大人。”
冀临霄只听见这一句话。
他没有再停留,道了声“上车吧”,却不料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她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心一砰,垂眼就看见夏舞雩赶上来拉住他的手,她抬头望他,倒月形的眸子里是皎洁的月色和他一个人的身影,亮亮的如头顶的星子。
“大人,人和人是不能作比较的,因为每个人都会在某个人的心里独一无二,却又在一些人的心里一文不值。而重要的人也分很多种,亲人和爱人不一样,爱人和友人不一样,却都是重要的人,不能混为一谈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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