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过去是把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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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二天,三天,他没出现,兰妍每天战战竞竞,如临深渊,到底怎么了?一年不见,这

情况,似回到初识时,两人只要一见面,就刀光剑影般的互爱互杀?

这世间男女感情不就是这样吗?合则来,不合则走,虽然彼此相爱过,但谁能保证长久?

她承认在感情上,她的确是不折不扣的胆小鬼,因为在遭受过这么多背弃后,她已经勇敢不

下去了,这一生她都像是个漂泊的灵,无依无靠,她要的东西可见,可感,却往往无法触及,以

为单伯杰会是她的港口,他的疼宠,他的独爱,都令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受,可最终她还是

独自一个人品尝寂莫,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被抛弃更深,更痛,撕心扯肺的,她不想再承受。

不敢再爱,不敢再恋,不敢再妄想拥有...

单伯杰高大俊挺的身影站在仨鲜屋门口,人有些消瘦,有些颓废,漂亮的黑眸充满血丝,应

该是好几天没睡觉。

小米一拉开鐡门,触目撞及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斜倚在门上。

单伯杰意兴阑珊的瞥了他一眼,丢掉抽剩一半的烟,脚往地上踩熄,侧过小米,准备踏步进

去。

[那个...]小米温文儒雅的堵在门口,他身高不高,站在一百八十九公分的单伯杰身

边,连他的肩头都不到,气势明显矮人一截,用一口抖音说:[你不能...进...来。]

单伯杰扬眉,眼眸一抬,嘴唇微勾,性感迷人,这小子,他以为阻挡的了他吗?

小米被他瞧的脸红到脖子,心跳加速,倒抽一口气,虽然看的晕茫茫,还是不忘直挺挺的挡

在他面前,小星星不能让他带走,是唯一的信念。

兰妍兀自坐着沉思,听到门口的声音,循声望去。[小米,让他进来。]她在室内柔声唤道

单伯杰低笑一声,眼底却了无笑意,越过小米走进去。

那天,听到她轻轻松松的就说出分手,他表面炸开,内心又回到在上海时看到她辞职信那般

的惊慌失措,这几天,他根本无法闭上眼睡觉,抱着重逢的心情与她相见,却被她的一句话,打

击到心都粉碎了。

心中思绪混乱,从不轻易爱上任何人,一旦爱上就是一生一世,他怎么可能跟她分手?可是

他又要怎么挽回她,她的儌气,她的倔强,他不是没经歷过。

这不是他想像的结果,以为她会很开心他来带她回家,原本计划好,回去后,着手准备婚礼

,那天放在口袋的婚戒,被他握在手心,掐的死紧,没有勇气拿出来,因为她抛姶他这一颗炸

弹,炸的他面目全非。

单伯杰走向他,上回坐的那个位子,现在只有她独坐,不见小东西。

长腿轻轻一勾,拉开椅子,在她对面落坐,帅气依旧,却是一脸落莫。

两人视线交会,他紧紧锁住她的容顏,意图看出她冷若冰霜背后的情感,他犯的错有这么严

重吗?必须用分手来惩罚他?

兰妍看到他的模样,着实震了一下,笔挺衬衫的领口,有两颗扣子未扣上,领带松垮歪斜,

头发微乱,眼里佈满血丝,下巴的青眥鬍渣,这样的他,是兰妍不曾见过的,心头涌起苦涩,喉

头哽咽,不敢出声,就怕泪水控制不住往下流。

原来这三天他过的这么不好,她伤了他吗?那她的伤,又有谁怜?又有谁懂?

彼此深情相视,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开口?

[我爸没多久后就醒了。]突然没头没脑的低声说出这句话。

如果她想听的是对不起,好,他会说,如果一句对不起可以弥补对她的伤害,别说一句,一

百句,一千句,他都会说。

兰妍深深的望着他,眼里满是不捨,轻喃道:[嗯!]

醒了很好,醒了他们更不可能在一起,她清楚他父亲有多么不喜欢她。

[兰妍...]他轻柔地唤她,眸光如墨,深情地锁住她。

兰妍出声打断他:[单伯杰,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想再听到那两个字。]他烦躁地扒过头发。

[你见过我母亲吧!]她平静地问道。

单伯杰凝眸深望她,欲言又止。

[记得当时我怎么回答你的吗?]她扬扬睫毛,迎视他,坚定的说:[我说她死了。]

他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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