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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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狡黠着完全看温遇旬脸色行事,他表现出生气眼珠就委屈往下转,要是没生气就还是敢眨眼睛直直看他。

温遇旬没睡多久,眼镜扔在屋里没戴,脸上还带着长期缺觉的倦意,他今年大四,院里重视他拔尖的能力,就算保研还要被导师抓去帮忙,三天只睡十小时。

“你在这……”沈榆察言观色,“睡觉啊?”

温遇旬懒懒“嗯”了声,眼神里有迷蒙的柔软,声音也和完全清醒时的理智冷淡差别挺大。

沈榆想到他上次来喝酒是和章济年一起,谈话间也皆是熟稔,猜到关系不一般,但还是好奇问:“怎么在这里睡?”

温遇旬言简意赅:“每周五都来这待会儿,今天太困,没心情喝酒,来这眯一觉。”

看沈榆一副没完全理解的样子,温遇旬真心实意被他呆愣没反应过来的表情取悦到,补充解释道:“章济年是我叔父,他是老板,我也是老板。”

“够不够格在这里睡觉?”

沈榆没想到是这样的关系:“够了,够了。”

和沈榆聊了几句,温遇旬完全清醒了,抓了抓头发往后捋,风也随他,将他的发丝往后吹再扬起。

他往旁边看了眼:“搬东西?”

沈榆点头,温遇旬就又问:“为什么不开灯?看得清路么?”

他有轻度夜盲,但沈榆没这种烦恼,原本想回“看得清”,转念一想举个电筒照来照去也挺累人,于是说:“不知道哪里开灯。”

温遇旬的表情大约是有点无语,没说话,走到木门前按了下门板边上的开关,昏黄的灯一亮,沈榆才知道后园是有两盏照明路灯的。

他明确地记得上次来这匆匆一瞥,是没有这样鲜活矜贵的郁金香的,被白色短围栏圈了一块四方形,规规整整地长满了一方惬意的天地。

沈榆的眼神不住地往那里看,温遇旬走过来说:“喜欢给你折两枝,回家插在瓶里,能好看一个星期。”

沈榆回神了,笑着说:“不好吧,乱择章先生的花。”

温遇旬一脸不在乎,脸上没表情:“你过眼处能看见的所有花草都是由我培育,我想择给谁是我说了算,他做不了主。”

沈榆听了这话哧一声笑开,却不是不相信的意思:“你想择给我呀?”

温遇旬瞥他一眼,兀自走到围栏前蹲下,才为自己辩解,却是一个同一个道理:“是你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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