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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她愿意相信陈一哲。

陈永益不会阻拦蒋小苗这支队伍离开。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杀死血幽灵妖兽之后，他并没有找到一块石碑的碎片，他必须再去找找看。

刚上路，小荆棘这时候告诉了蒋小苗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刚才血幽灵吸收了她身上的全部妖兽血脉，从此之后她别想变成妖兽去干什么了，连那块血精石要重新浸泡才有用。

蒋小苗因为大战血幽灵妖兽已经把修为降到了金丹初期，如今又失去了变身妖兽的能力，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亏本的生意没人喜欢，保住贞操的代价不小啊，实在是郁闷。

蒋小苗不说话，其余的人也都在思考，他们都看不起眼前的事情，陈一哲就忽然成为了这么一队人的灵魂人物，走在前面带队。十一个人的小队行径起来也是浩浩荡荡，蒋小苗不高兴的样子显在脸上，男士们都不敢惹她，也不敢问她对战血幽灵的事情。

走到选择的方向的地界了。蒋小苗突然问到：“陈大叔，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是乱石山川，还是圣泉冰川。那个陈永益应该不是人类了吧。我想了好久，只能猜想他是一只僵尸，只有僵尸才是吸血的高手，它把血幽灵妖兽咬死，如果他是，我们就不要和他们合作了。”

陈一哲叹了一口气。对着十个年轻的后辈说到：“你们说起来都算是我的晚辈了，说句不客气的话，这次我们很凶险，小世界如今应该不在战尊的掌控之下了，也就是说在小世界死去了，也许就是真的死去了。以后的事情大家都要小心应对。那个陈永益，要是我没有看错，他是僵尸，来自永恒国度的僵尸。他还是夺舍者，是他夺舍了永恒国度僵尸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活着。我猜想这位修士的本体有些特殊的神通，大约是走投无路才选择了这种方式活着。”

蒋小苗听到陈一哲如此说陈永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师兄陈永益，当初她可是和陈永益同居过一段时间的，陈永益师兄对她真的很不错，教会了她很多东西。蒋小苗沉默的表情让陈一哲发觉到了有隐情，他把她招到身边问到：“你想起他是谁了，我听他说话的意思，他认识你是谁。”

蒋小苗说到：“这牵涉到了我的一段过往，我真心不希望他是那个人。他变成僵尸活着，我宁愿他不在了。”

陈一哲笑了，说到：“小姑娘这么说，那就证明你怀疑了他是某个人了。这样也好，你看这次他就救了你，看来他从前还是对你不错的。僵尸的脑子是硬的，想夺舍僵尸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夺舍之后要想记起本体以前的事情更痛苦，痛苦会像乱箭穿过脑子一样难受，你明白吗？”

蒋小苗想到陈永益过来闻她身上气味的表情后的样子，脸色立刻变得惨白，那时候陈永益就是很痛苦的样子。蒋小苗坚决地对陈一哲说到：“你这么说了，我就敢肯定了，这个陈永益就是我认识的一位师兄，不过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是陈千秋的儿子，难道陈千秋也是僵尸？”

陈一哲回避这个问题，反而问到：“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打算去哪里碰运气？现在很多事情不能肯定，还是先去完成战尊的安排。”

蒋小苗说到：“去圣泉冰川，那里不是有可以洗涤污秽的圣泉吗？僵尸大概不会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应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