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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王神情凝重:“东西在哪?”
“且慢,”大长公主扬声,当所有人都看过来之后,她才道:“让她悄悄的告诉你,你再派心腹去取。还有在证据没有取来之前,谁也别离开这屋子,老身怕有人会闻讯去毁灭了证据。”
就差没直说皇帝要包庇他亲娘了。
皇帝嘴唇哆嗦了两下,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祁王在心里叹了叹,这会儿他拿出皇帝的威风来把大长公主镇压下去,祁王都会高看他一眼。这皇帝啊,就是个没主意的,钱太后让他做什么他就什么,别人让他做什么,他还是做什么。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皇帝没说话,祁王也不会去做烂好人,一个眼色过去,他的心腹便过去问金兰纸条在哪。
随后他便走了,片刻后回来。纸条并不在宫里,而是在一座小院里,那是金兰给自己置办的产业。
那上面的确是钱太后的笔迹,皇帝一眼就认出来了。宁国大长公主也认出来了,她目光沉沉的看着皇帝:“陛下,是皇后哪里做的不好,还是我陆家哪里得罪了太后娘娘,以至于太后要如此不择手段的污蔑皇后!”
皇帝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诸位大人认为此案该如何结案?”宁国大长公主冷笑一声:“老身记得,那会儿太后可是闹着要废后的。”
大长公主豁然站了起来,盯着皇帝逼问:“太后说皇后不堪为后,那她自己呢,戕害皇嗣,栽赃皇后,眼看瞒不过去了,就推人出来的顶罪,她可堪为后?”
皇帝的冷汗唰的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自古只有废皇后的,废太后还是亲娘的,那可真是史无前例了。
就是宁国大长公主也没这么异想天开,她要的就是把这对母子俩钉在耻辱柱上,堂堂太后和皇帝却行蝇营狗苟之事,他们自己不要脸,何必给他们留脸面。
就是祁王也是劝皇帝一定要给一个说法,否则难以服众。
可那是他生母,他能怎么办?是能打还是能杀了。
大理寺卿十分耿直,直接道,太后不慈不仁,已经不配居住慈宁宫,该迁去皇陵:“如此可保后宫安宁,子嗣绵延。”否则谁知道钱太后下次还会不会再来这么一出。
祁王等附议。
皇帝怎么忍心。
不忍心的后果就是皇帝说了一句容朕考虑考虑,然后落荒而逃,就没了后续。
紧接着第二天的早朝上便有人参奏钱太后和承恩公了,总有几个御史希望能够一参成名,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少官员附议,纷纷下拜请皇帝以正视听。
便是凌渊也一撩官袍下拜道:“有功不赏,有罪不诛,虽唐虞犹不能以化天下。”
皇帝被他们说得气血翻涌,甩袖而去,他走了,朝臣们也没离开,依旧跪在金銮殿上,大有皇帝不给个交代不起来的架势。
皇帝犯浑,为人臣子要是不劝一劝,还不得被那些读书人骂成奸佞。
顶着一口气回到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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