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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能像只猫那样,窝在哈利胸膛前,享受对方的体温。“你应该出个声。”

“好,以后我会敲门。”哈利低下头,温和地凝视她,手指抚弄她的发丝,上扬的嘴角令他倨傲的五官变得柔和,令人想为他深陷其中。

“喜欢你的礼物吗?我的小精灵。”

多莉歪过头,对哈利的称呼感到新鲜。“很喜欢哟。谢谢你。”然后在哈利唇上吻一下。

哈利搂着多莉的腰,掌心放在她肋骨侧,另一手在她大腿上,开始不安分,上下游移。

“不够。”哈利喃喃,俯身给她更深的吻,掌心往她大腿内侧和胸侧挪动。“所以你刚才在想什么?”他问。

多莉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缺氧。她发现她选错衣服了,这件洋装肩带比发绳还细、又宽松轻薄,哈利什么也不用做,衣服就往下溜。而且哈利让她好想敞开自己,想要他的指尖触碰她更多部分,但又有点害怕。

“我在想……嗯……我不能太快搬过来……”多莉努力维持理智,回答哈利的问题。

“为什么?”哈利继续问,低头亲吻她的前胸,解开她的内衣后扣。

“因为……嗯……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让你看到我没形象的样子。”

哈利的舌尖继续在她身上游走。蓦然,他停下动作,抬头,蹙眉看着她。

“形象?什么意思。说清楚。”

多莉挪开视线,咬着下唇。她不太想解释,这关乎自尊。

哈利换了个姿势抱她,让他们能正面相对,但这也让多莉明确感受到哈利顶着她。她尴尬地别过脸,感觉浑身发热。

“说出来。”哈利危险地瞇起眼,“解释,多莉。”

“也不是太重要的事,”多莉试着狡辩,想要转移话题,“我们不继续吗?”

“在把话说开之前不会继续。”哈利冷着脸道。他盯着她,质问:“你认为我不会喜欢你的全貌?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多莉一愣,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在哈利的角度,会是如此解读。她努力解释:“但我在家不会化妆。我可能穿得很随便。我需要个人空间,我上厕所可能不关门,我还不喜欢做家事,我下厨会做中国菜,我会在盘子内摆水果。”

“所以呢?”哈利不以为然。

“有些事会跟你现在看到的不一样。”多莉比手画脚,“我们才刚确认关系,就要磨合生活习惯,我怕……”

“你怕我不爱你?”哈利扬声。

多莉的话被截断,无法反驳,只能低头,委屈又无辜地看着哈利。

哈利蹙着眉头,沉默片刻,叹气。“你正在担心你最不需要担心的问题,多莉。”他说,语气回归平静,“先前,偶尔,独自一人时我会想,如果能不爱你,我真希望我能做到,可我做不到,我就是不行。而现在,我得到你,我没办法忍受你离开我、更不敢相信你怀疑我。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去买戒指单膝跪在你面前。我不只是喜欢你,多莉,我爱你。”

多莉定定望着哈利。她从哈利的眼底看见焦虑、忐忑跟恳求,那些她不明白为何此刻会出现在哈利身上的感情,这使她困惑。不过总体上来说,这应该代表,她可以相信哈利,吧?

“为什么你会这么喜欢我?”多莉歪过头,不解地问,“我们认识才没多久,你就把我看得如此重要?”

“因为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要的那个人。”哈利没有解释,只是吻她,“你无法想象……我等待的时间……别再怀疑了,亲爱的。我想要你,只要你。”

多莉给吻得头晕目眩,只想躺在哈利膝盖前敞开双腿,她没办法忍耐哈利继续顶着她又什么都不做。她没办法思考,她好想要。

但哈利只是紧紧抱着她,就在她眼前、在她身边,在他们几乎没有距离的时候,喘着气、自己处理。

“结婚之前我不会碰你。”哈利告诉她,眼底满是痛苦的忍耐、濒临界线的压抑,“别担心,亲爱的,你是我的珍宝,你值得所有最好的对待。”

“但……”多莉茫然地看着哈利,心底惊讶、困惑、又感动。她很想帮忙,因为哈利看起来忍得很难受,但哈利还是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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