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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不满地将双手交叉在前胸。

“好了哈利,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要抽你一管血。”彼得继续跟哈利沟通,态度温和得让人不得不接受,“我真的很想帮助你,你得让我帮助你,我们都不希望失去你,我看过你用奥斯本企业资源做的研究,那个暂时止疼延缓发病的药剂,我刚才检查了下,发现一个环节有点问题……”

哈利听着听着,皱起眉,打断彼得,“等等,你说有点问题?怎么可能,那是我亲手做的。”

彼得给多莉一个眼神。多莉不甘愿地放开哈利。哈利凑到彼得的电脑前,两人开始研究、比对。

“确实……对,你说得对。”

“但如果将这里改成这样,不但副作用降低,延缓效果也被持续。我觉得我能做出让你痊愈的药剂,只是需要时间……”

“说不准你真的能做出来。”

“我就说,”多莉开心地插嘴,站在哈利跟彼得背后,两手各拍他们一下,“彼得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他一定能救你的。如果他不行,还有我的魔法嘛。”

“想都别想。”彼得跟哈利异口同声。

多莉愣了愣,困惑地皱起脸,后退半步。“干嘛这么凶?”

彼得跟哈利交换一个眼神。彼得扬起微笑,温柔地告诉多莉:“多莉,我们想私下讨论点事情,你方便出去下,给我们一点空间跟时间吗?我会非常感谢你。”

多莉扁嘴,不太乐意。彼得起身,搂住多莉,给她一个吻。两人就在哈利面前完成这一串放闪行为后,多莉终于肯离开房间了,乖乖带上房间的门。

彼得回头,脸上还挂着愉快的微笑。

然后他就看见哈利臭着脸瞪他。

“呃,抱歉。”彼得尴尬地扯动嘴角,“我知道你喜欢多莉,但我们现在交往了。”

哈利别过眼神,“随便。她永远是我的精灵,这点事实不会改变。”他是这么说,感觉更像自欺欺人。

彼得拉开椅子做回原位。“让我们继续本来的话题。看来我们都有共识,就是绝对不让多莉再次牺牲她自己的记忆。”

哈利耸肩,不置可否。他盯着屏幕好片刻,才缓缓道。

“彼得……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彼得刚戴上眼镜,从屏幕挪开视线到哈利映电脑蓝光的侧脸。“什么?”

“你的父母……以前是给我父亲做研究的。”

哈利说完,望着彼得。彼得没有回话,像愣住了。

“我不确定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哈利继续说,竟是有些忐忑,“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在奥斯本的隐藏数据库,某个很老旧、应该被删除的文件夹,我救回来了,本来只是好奇,发现那里头有你们全家的影片,跟我父亲与你父亲的部分对话。”

彼得微微皱起眉。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影片中没有提到太重要的部分,我只推敲出当初你父亲在替我父亲做研究,做的研究貌似是以蜘蛛为主题、而且跟我家的遗传疾病有关。所以,你说你能做出治愈我的血清,我……不是那么怀疑。”

两人在计算机桌前,对坐着,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无人开口。

“……好吧……好吧。”半晌,彼得喃喃,挺直背脊,揉着眉心。

哈利谨慎地端详彼得。“很抱歉提起你的父母、造成你的不快……”

“不,别这么说,我对……他们的感觉挺复杂。”彼得摆摆手,让哈利别介意。他别过头,蹙眉叹气,“突然知道他们的消息,我有点惊讶……眼前的重点是你。既然他们做的研究……等等,该不会就是咬了我的那只蜘蛛吧?!”

“不是。”哈利否认,但很快的,又不太确定地补充道:“应该不是。有蜘蛛能活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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