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让他的爱赐予他勇气,以改变可以改变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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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热水扑在脸上,没有睁眼,但声音里听着有些笑意:“你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吗?”

“……我不敢想,”她低头看着热水漫上来,声音不高,“我家里的情况,你差不多也看到了,我找不出一点能对你形成吸引力的地方……”

一字一句,声音越来越低,他听得心里都泛起一点罪无可恕的自我认知来,仿佛他正在辜负她。

他挤了她一点洗面奶,很缓慢仔细地给自己做了二次清洁,然后拉开玻璃跟着挤进浴缸,将她搂着腰抱进了怀里。

她捏了捏横在腿心的那根东西,往后靠了靠,将背脊紧紧贴在他的前胸:“就算是拒绝,我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叹了口气。

臭丫头越来越过分了,她一句表白都没出口,就问他要同意或者拒绝,将所有的道德压力和精神内耗都交给他。

他挤出一捧沐浴露,揉在她的乳肉上,指间软玉温香一团滑腻,手感好得难以置信。

她都让他揉得又想要了,结果他一边用极色情的手法玩她的奶子,一边语调特严肃地说:“同同,我们要在一起牵涉到太多的东西和人,我没办法现在就给你一个答案。”

“……”

她低头看着自己挺得不像话的乳头,很不容易地勉强生出一点黯然。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心意,”他将她在怀里转了一个方向,让两团雪腻蹭在自己的胸肌上,“同同,我有点克制不住……爱上你,这件事。”

她心头一烫:“……崔乔。”

他竟然承认爱她。

“叫哥哥,”他再次纠正,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我不知道最后我能不能过自己这一关,但我没办法睁着眼睛说瞎话。宁昭同,你现在很漂亮,身材特别好,事业上就不用我夸了,小逼也夹得特别紧,我爱上你是很合理的一件事。”

“……”

这什么人呢,一边表白一边开黄腔。

“所以,我想说的是……非常荣幸能被你勾引,”他握着她的下巴亲个没完,同时相当熟练地从浴缸后面的盒子里翻出一个套给自己戴上,磨蹭着钻进她的腿间,“同同,我很希望在未来的一些时刻……能像现在这样有勇气。”

让他的爱赐予他勇气,以改变可以改变的,再赐予他平静,接受不能接受的。

他要去承认他所错的,他要去拥抱他所爱的。

傅东君敲了敲门:“报告!”

“进来,”陈承平看他一眼,示意门关了,拨出了一个电话,“啊,倩儿,听说你休假呢。”

正是周五,电视上播着第二期《投笔从戎》,聂郁略怔了一下,带着手机走到阳台:“队长,是在休假,才回来不久。”

傅东君静静地坐到沙发上。

“我这边收到点儿消息,跟你通个气儿,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了,我知道那丫头昨天刚回北京……”

程迩昌,楚循,沉平莛。

一件事说了十来分钟,聂郁终于明白了陈承平的意思,忍不住道:“队长,我没什么过不去的,可是我看得出同同很不愿意……”

陈承平一听就轻笑一声:“她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聂郁迟疑,“倒也没有明说……”

“其他我不知道,但这丫头要是真不愿意,反击绝对比你想象中强烈得多,”陈承平叹道,“她其他地方都挺聪明的,就感情这事儿上经常拎不清。她不乐意个锤子,她就是脸上过不去,想让沉书记让着她,多大年纪了懂不懂事儿……”

聂郁低眉:“同同确实没受过这些委屈。”

“她当然是硬气了一辈子,谁都不能说句重话,没这身份估计沉也不会跟她有更多交情,但这——”陈承平有点不知道怎么说,“主要是没必要,本来根本不是事儿,干嘛矫情这一下子?”

聂郁沉默。

“哎,弄得老子蛮尴尬的,”陈承平挠了下脸,把腿放下来,“那倩儿你说,你什么过不去?”

“队长,我说了,我没有什么过不去的,”聂郁平静地重复了一遍,但没有什么挑衅的意思,“同同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优先的,至少比我自己优先得多,我没有多余的想法,我的想法也不重要。我只是不希望她委屈,何况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

误会。

这是聂郁的锋芒,听得陈承平也沉默下来。

一瞬间陈承平都想把去年末的事情告诉他,但因为顾虑重重,最后没有出口。

许久,陈承平道:“那你等她给你答案吧,我们对着她也只能惯着,影响不了她的决定。”

“好……队长。”

“说。”

聂郁吸了一口气:“那您呢?”

“我什么?”

“在您心中,同同在什么地位上呢?”

“他妈的,你也觉得老子卖妻求荣是吧?”陈承平反应很快,都气笑了,“除了不能叛国老子心里她比谁都重要行不行?妈的,滚去伺候你爹妈吧!”

聂郁轻笑一声,再应了一句,挂了手机。

确认挂了,傅东君开口:“还有电话要打吗?”

“没了,”陈承平往椅子里一躺,看他,“怎么,你也来兴师问罪。”

“没有,我跟同同打了个电话,这事儿是这丫头做得有问题,”傅东君垂眼,“老鬼,你也不用那么委屈自己。”

“哎呀,难得,你傅东君竟然能对着我说句人话,”陈承平笑,“得了,我这德性你还怕我受委屈?”

傅东君看他茶杯干了,起身帮他续上:“别人是不能给你气受,怕你自己心甘情愿受委屈,还不愿意告诉同同。我可跟你说,这套只能感动自己,不会哭的孩子就等着饿死吧!”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坐起来:“……我说。”

“咋?”

“国舅爷这意思是要帮我争争宠?”

傅东君笑骂一声:“滚你妈的!我妹妹是皇帝的话老子叫王爷!”

第二天宁昭同醒得很早,睁眼时天色刚刚擦亮,估计才五点钟。

但醒过来后,她发现崔乔也醒着。

他感受到她的动静,凑过来用光裸的前胸贴上她同样光裸的背脊,声音沉在胸腔里,听着很有厚度和磁性:“不再睡会儿吗?”

“……心里挂着事,怕老男人真生气,”她揉了揉眉心,昨天哭得太过了,还有点滞痛,“你再睡一会儿?”

一边怕老男人生气,一边骑上来勾引他是吧?

他往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感觉手感挺好,还揉了两把:“我中午就回武汉。”

哦,这事。

她被揉得有点腰软,一把按住他的手:“如果——算了。”

“你想说什么?”

“哦,想抢你闺女,”不该坦然的时候宁老师一贯坦然,“但觉得难度有点大。”

“……你可以自己生一个。”

她一听就抱怨:“怎么你也催。”

他忍不住笑:“被催了啊。”

“我也挺想生的,但一天天催谁受得了。而且要真是女儿就算了,要是个儿子,我不得被气死?”

“……你怎么还重女轻男呢。”

“那么多重男轻女的不骂,骂我是吧,”她没什么好气,翻身坐起来,“起床!咱俩得伪装一下,我的后院不能同时有两处起火。”

韩非当了太多年的老头,一向起得很早,六点半就坐到桌边,等着陈碧渠给他端上早饭。

陈碧渠是赶着早上第一班地铁回来的,说昨晚那个案子三小时就告破了,这周或许能有个完整双休。韩非略略颔首,道了句辛苦,又闲聊两句,请他共坐。

陈碧渠很恭顺地应了,又问太师:“夫人昨晚休息得可好?”

韩非正要说她昨晚没有跟自己一起睡,但突然想到什么,怔了一下,而后看着陈碧渠房间半掩的大门。

陈碧渠也意识到了,看了一眼门口陌生的鞋,然后又看向夫人的房间。

“……”

“……”

小陈统领差点气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又在眼皮子底下被偷家了,但屁股刚抬起来准备前行质问(撒娇),门就开了。

宁昭同一见他,有点惊喜:“怎么回来了!”

“……夫人!”陈碧渠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和红红的鼻头,心头一紧,连忙迎上来,“不知何事触怀,惹得夫人哭成这样?”

她一听,笑得更开心了,凑近了让他看:“不是哭出来的,崔乔给我化的假哭妆,像不像?”

“……”

韩非顶着一个含蓄的问号,看向后面跟出来的崔乔。

“做一下表情管理,否则谁都能看出不对劲,”崔乔还多提示一句,“妆再定一下,不然眼泪真流出来了脸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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