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没道理我就不能嫉妒。(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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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踩着拖鞋出门。

苏笙和聂渡云看样子准备睡了,而聂郁坐在旁边看着她,也没有先打招呼。宁昭同迎上他的目光,顿了顿,问道:“聊一聊?”

“可以先睡觉,”聂郁低声回,“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答案。”

“告知你是我的义务,虽然好像已经有点迟了……”她微微叹出一口气,握住他的手,“来,回房聊……实在不想聊,那不聊也行。”

昨晚苏笙起夜,看到聂郁房间里的灯两点过都还没熄,本来还心想着老房子这边是不太方便,结果早上一看自己儿子郁郁寡欢的样子,估摸着自己猜错了。

果然,早饭过后宁昭同告诉苏笙:“妈妈,我有点事要回北京一趟,下午的飞机。”

聂渡云放下手机:“啊,同同你要走啊。”

苏笙问道:“什么事那么急啊?”

宁昭同笑了笑:“不是大事,处理完了我就飞回来,很快的。”

聂渡云忙道:“我们没事的,你的事情不要耽误了。哦,要不要让郁郁陪你一起去啊?”

聂郁低声道:“我不去。”

苏笙看着儿子,有点纳闷但是不敢问,转了话题:“那大概去多久啊同同?昨天我跟你爸爸说了,我们下旬去草原玩一趟,你爸爸的身体没问题的。”

一个期待已久的旅行,宁昭同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那就太好了,那妈妈把东西准备起来,我这边应该很快的。”

苏笙笑:“那就好,郁郁,去帮同同收拾一下东西。”

聂郁看了她一眼,先进了房间,宁昭同垂眼,跟了进去。

聂渡云取下老花镜:“是不是吵架了?”

“感觉是,”苏笙有点为难,“这也不好劝啊……”

关上门,宁昭同轻轻把他压在墙壁上,聂郁不挣扎,但也没有习惯性地反手搂住她。

她低声道:“要我现在跟你说清楚,还是等我回来再跟你说清楚?”

“挺清楚的,”他声音也很低,“同同,是我的问题,我要花点时间消化一下。”

“什么就你的问题?抬手,抱住我,”昨晚做得有点狠,她是真腰酸得站不住,他也反应过来,搂住她的腰肢,“我看你现在也不想听,回来再慢慢聊也行。就一点,别跟陈承平似的,满脑子都是当爹的念头,还硬说为我好。”

聂郁怔了一下:“队长怎么了?”

宁昭同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和盘托出:“沉平莛很早就说过想跟我结婚,陈承平知道了准备跟我分手,说我跟沉平莛结婚是更好的一条路。”

他微微吸了一口气:“队长可能,没说错。”

“可是我不喜欢,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他结婚!你们觉得当他夫人高高在上风光无限,可是我不想过上那种出入都有一万双眼睛盯着的日子!”她语调有点激动,又马上低沉下来,眼里都开始蓄积眼泪,“……我拒绝了他很多次,直到能找到现在相对平衡的相处状态。”

“……是他逼你的?”

“没有人能逼我,”她声音很轻,“我原本以为他想娶我政治意义大于感情,一直很配合,也并没有太多暧昧之处……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不是,”聂郁用指腹轻轻碾过她的嘴唇,“他喜欢你,对你有男人的占有欲。”

“嗯,不是。”她低声应和。

他不说话,俯下脸吻她,熟练地脱掉她的衣物,顶入还红肿着的甬道。

他没有昨夜压抑着愤怒的力度,却更像在惩罚她,磨得她低泣着求饶:“郁郁、受不了了……”

没有戴套,性器毫无阻拦地顶着她最里面那块软肉,极轻柔的力道缠绵不绝,逼得她几乎崩溃。下腹被湿滑的液体泥泞出一片狼藉,他那根完全没有疲软迹象的东西胡乱地顶着,有时甚至会蹭到肚脐上,然而无论何处,最终都顺着润滑抵到她的最深处,仿如倦鸟归巢。

等到他终于抵着宫口射进去,她已经因为太多次的高潮有点意识模糊了,身体轻微地颤着,脸扬起来像在索吻。

他抽出来,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想要我和你的女儿。”

她手臂无力,却还努力揽住他的脖子,吸了下鼻子:“好,我们生女儿。”

五点落地北京,六点半赶到家,吃完韩非做的饭,八点钟宁昭同把自己洗干净,扑进韩非怀里大哭了一场。

韩非也不多问,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对Arancia和酥酥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暂时不要打扰妈妈。

哭得差不多了,手机也响了,她看也不看接起来:“喂?”

陈承平听到她掩不住的哭腔,一惊:“你在哪儿啊,怎么哭成这样?”

她抬起脸,坐起来:“在然也怀里,想到你们在外面好辛苦,就哭了一会儿。”

韩非轻笑。

陈承平乐了:“得了,用得着你心疼?什么时候回的北京?”

“下午才回的,前两天在咸阳守着聂爸爸,他做了个手术,”她抽噎了一下,“明天去见沉平莛。想问什么问吧。”

“……也没有,”陈承平突然有点不想问了,“就是聂郁那事儿楚循问了我一句,跟我说是书记发话压下来的,我问问是什么情况,怎么他还关注着这事儿。”

宁昭同一听更想哭了:“楚循也知道了啊?”

“别哭,哎,哭什么,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乖啊,不许哭,你哭了我又哄不了,干心疼了。”

她哭得更厉害了:“可是他能把你怎么样啊!”

韩非揉了揉她的脸表示安抚。

“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甭担心这个好吧宝贝儿,他舍不得把我怎么样,”陈承平都笑了,“我这边没事儿,你跟沉总解释清楚就行了,啊。问题不大,放宽心。”

“什么叫跟他解释清楚!他算什么东西啊!”宁昭同一下把抱枕摔远,吓得Arancia喵了一声,“还跟我甩脸子!”

陈承平安慰:“宝贝儿,那是真能把我怎么样的人,就算不耐烦也委屈一下行不行?”

“委屈死我了……”她抽噎了两声,低头拽了一下韩非的裤子,“我、我也没想瞒着聂郁。”

韩非握住她的手,轻轻磨了两下。

“我知道,你不就没来得及说吗?”

“……其实也不是、没跟聂郁说的问题,我挺难受的。我不想你们因为、他有,什么顾忌,让你们也跟着受委屈。”

这话说得陈承平有点好笑又有点心软:“你是让我们惯坏了,跟谁都敢发脾气。”

“你还向着他!”

“我没向着他,宝贝儿,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怎么都没道理处得那么僵。他喜欢你,你也不讨厌他,他现在也没说一定要逼你跟他结婚了吧?怕什么,来笑笑,撒个娇就过去了!”

“……陈承平你他妈卖妻求荣!”她又开始哭了,韩非连忙过来抱住她,被她一把推开。陈承平忙道:“这话不能乱说啊!哎,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我”

“老子不想想!”

她骂了一声准备摔手机,韩非一把夺过来放到耳边:“陈队长。”

“小韩啊。”

“晚点再聊吧,让同同哭上片刻。”

“行,你多劝劝,也别一直哭,一会儿身上难受……”

韩非应声挂了电话,把她抱进怀里:“哭会儿吧。”

她吸了一下鼻子,委屈地把脸朝他肩窝里埋:“你也想劝我,我看出来了。”

“我只看出来你没有那么讨厌他,”韩非温声,吻了吻她的眼角,“你若真厌极了,没人会逼你去行谄媚的事。但若只是些虚无缥缈的颜面过不去,又何必惹这么多麻烦呢?”

她沉默,而后揉了揉鼻子:“你说我任性。”

“只是任性的话,谁不愿意惯着你?”韩非笑,带着安抚的意思,“陈队长看得清明,你对他又非全无情分,处处争一个先做什么?”

争先。

她坐在原地,眼里蕴着一包泪水,许久也没有说话。

“嗯?”韩非轻轻吻她一下。

“你说得对,是我太任性了,你们都惯着我,我就觉得沉平莛也该惯着我,”她低声道,“而且这件事……”

韩非揉了揉她的发顶:“不必同我多说,眼泪留到明天再流,早些休息吧。”

她看着他,片刻后,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我一会儿还有事。”

“一定要今天晚上做吗?”

“嗯,是那群人的事,电话里不好说,”她吸了一下鼻子,“我让他来家里,你先睡吧,可能会多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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