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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却完全不想就这麽结束,磨蹭著抓住他一条腿,贪婪再吻上他的脚踝,一寸寸的舔舐,轻轻啃咬留下暗红咬痕:“陈陈宝贝儿……”

他脸上的神情如痴如醉,比磕了冰片还意乱情迷。另一只手也不闲著,揉捏陈均大腿内侧细嫩绵软。陈均危险的眯了眯眼,席禹泽也恍若不觉,继续四处点火。

陈均不耐烦了,一巴掌呼到他脸上,却没怎麽用力气只把人弄开:“打火机呢?”

席禹泽光著身子单脚蹦躂到门口去找裤子,又离不开似的赶忙蹭回床上,伺候陈均抽事後烟。

又是一屋子二手烟雾,陈均沈静下来的时候眼神就有点阴郁,他坦然而不经意流露情绪的此刻与刚才别是另一种意象,席禹泽恍惚著瞧了一会儿,忽然嬉皮笑脸靠过去打乱一室寂静:“陈爷,奴家清清白白的身子今个儿给了您,您可一定要疼惜奴家啊……”

“噗──”陈均含著还没吐的一口烟全呛在嗓子眼里,反应不及连连咳嗽。席禹泽又是给他顺背又是倒水,满怀哀怨的拧巴:“您可不能始乱终弃──”

明明是这个家夥上了自己,却怎麽看怎麽角色反转,如此滑稽。陈均扯动嘴角:“怎麽著,席二少想入赘陈家?”

“陈陈宝贝儿这是求婚麽?”席禹泽全身尽可能的紧紧贴了上来,肌肤相亲,毛孔舒张,陈均也是一个激灵,沈溺这温暖触感。席禹泽低低的笑了,声线深沈悦耳,故意咬著耳朵低语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容涛……”

陈均抬了抬骄傲的下巴:“闭嘴。”

席禹泽仍是笑,把眼下这个真实的自己与那个在陈均面前没形象的人转换得如此流畅,肢体纠缠,越发形成禁锢的形态。陈均身体乏累,感觉却灵敏得很,当下一脚又把人踹到地上,自己起了身去隔壁浴室。

不做措施清理起来太麻烦,席禹泽果然是个白痴。白痴又偷偷摸摸扭开浴室门,想要进来妄图一尝鸳鸯浴。陈均二话不说,手上挤了沐浴露掂量,准确无误的坠在席禹泽下一步踏下的光滑地面。

“哎哟!陈陈宝贝儿!”

席禹泽如预料中砰然落地,不轻的体重在瓷砖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手上下意识抓动还带掉了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陈均闲闲跨出浴缸,再脚上一带把人弄出去,砰的关上了浴室门。

但是与此同时,他才注意到这浴室门是半透明磨砂玻璃的,人在里面洗澡,外面会若隐若现映出身形,尽管不甚清晰,却无疑更有诱惑。

看不出席禹泽还挺有情趣。

陈均没去管什麽玻璃门,他懒洋洋慢腾腾泡了个澡,把见到林林的一身晦气都驱散了,才软著身子脚步轻盈出了浴室。头发还啪嗒啪嗒滴著水,顺著光裸身体往下在地面上迅速成一团水渍。

外头席禹泽此时的形象却极为可笑,他身上胡乱套了件浴袍,弓著腰像是之前在找什麽东西,两只鼻孔里还塞著两团白色纸巾,隐约有点红色。看见陈均出来,他瞪大眼睛,喉结分明吞咽了下。又火烧眉毛似的冲上来,拿著浴巾毛巾给陈均裹成一团,细细致致的为他擦干头发,手上轻柔的不得了。

他嘴上还是那个流氓调戏的称呼喊著:“陈陈宝贝儿,洗完澡不擦干会著凉的。”

陈均无声的冷笑了下。这种话真是似曾相识,容涛也说过好几次。十年里长长的内容不可能轻易忘却。可是他也是男人,怎麽会不明白什麽叫逢场作戏?让一个男人撒谎太简单,酒精和性爱都是他们的天生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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