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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和纪东行叫板,秒怂,“没有的事,是唐唐。”
程西拿了外套就说出去转转,过了零点回来,她趁着姑姑收拾餐桌的时候,偷偷在纪东行耳边说,姑姑和那个老外分手了。
“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程西怂恿他,“你不是老在外人面前胡诌我是你侄女嘛,就不想把亲戚关系坐实了,姑父!”
程西一声“姑父”喊得纪东行额角一跳,却也十分受用。
纪东行上一秒还沉浸在程西那丫头给他画的大饼梦里,这一秒,程殊就开始赶人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你该回去了,西西也不陪我,我这些天都有些失眠,今天想早点睡。”
程殊永远能把最沉闷单调的颜色穿得轻盈妩媚,纪东行刚进门的时候,看她一身t恤黑裤,不是散在腰间的卷发,他能把她误认为是二十岁的程西。
她似乎换了新的香水,纪东行一时间适应不了这种甜腻味,后调里有弥久的鸢尾花香。
他看着程殊来回在餐厅与厨房间穿梭,却迟迟不回应她逐客令的话。
他端着杯中没饮完的酒,跟着她走进厨房,程殊把大大小小的碗盘、酒杯搁进洗碗机里,回头见纪东行没有听话的趋势,她抽一张厨房纸巾揩干手上的水渍,“不走?那我打电话给年素,让她来接你。”说话的人即刻就要去客厅寻她的手机。
却被身高早已高她一头不止的纪东行堵得严严实实的。
“赶我走,何必要假手他人,你一向有作践我的本事。”纪东行一双眼睛里带着些雾气,仰头喝完杯中的红酒,随手把高脚杯搁在岛台上。
“纪东行,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为止,……”
“闹到你愿意认认真真看我一眼为止。”程殊的话还没说完,他便斩钉截铁地道。
他太过笃定的眼神头一次令程殊在与他的对峙中败下阵来,程殊拗不过他的力道,只能折回头,在厨房岛台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夹在指间,“我不会看你的,在我眼里,你父亲才是和我同辈的人,你始终是和程若航一样的孩子。”程殊吐出的话和她口里的烟一样,轻飘飘的却浓烈呛人。
“是吗?”纪东行高大的身影逼近着程殊,走近她的那一刻,逆光的缘故,眼前一道实实在在的侧影罩住了程殊整个身子,她才意识到眼前人早已不是她印象中的男孩了,他是个再成熟不过的男人。
纪东行身上有着清新稳重的男性气息,配合着他呼吸吹拂到程殊脸上的热气,有着避无可避的诱惑性。
“和程若航一样的孩子?”纪东行嘴里像是要嚼烂这些年始终被程殊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轻蔑一笑,带着些邪性,毫无征兆地伸手扶住程殊的脑后,用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按向自己,接着程殊一直回避的那份男性气息,成百上千地在她的唇里无限扩散开来。
程殊指间的烟燃到头,星火的热度逼着她不得不扔掉,身上又推搡不开纪东行,后者被程殊抗拒极了,就捧着她的脸,气急败坏道,“程若航特么敢这样对你嘛?再说我和他是一样的孩子!”
纪东行从来不会只想过要程殊的身体,可是他这些年的忠心耿耿全被程殊作践了,她可以不爱他,但不要一遍遍拿当他是孩子遮幌。
愤懑之后,他恢复了些理智,却依旧不肯松开程殊,即便把她困在怀里她满腔怒火,也始终不想松开这太多年如同一口气吊在喉间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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