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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实就是怎样吧。”

“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若是要怀疑你，当年我就可以怀疑，我只是想听你说一次当年那件事的经过。”千魇平淡的说。

小婉冷哼一声：“想听我亲口说一次事情的经过，然后亲口否定我对吗？”她走到千魇的身边俯下身轻轻搂住他，声音低低的：“然后顺从自己心中对封凌的愧疚么？”

千魇听她提起封凌，心中一惊想要推开她身上却没有任何力气，心口一凉尖锐的疼痛随之而来，小婉直起身，脸上带着与她单纯的面庞毫不相称的阴冷、狠辣：“魔君感觉如何？这种疼到心里的感觉？”

一把精致的银色匕首插在他的左胸，殷红的血顺着黑色的锦衣而下，染出暗色的痕迹，千魇皱眉：“你怎么……”

小婉微微笑起来，嘴角提起却没有温暖的感觉：“我怎么做到的？还是我怎么提起封凌仙君？要杀你自然是下毒，一点点的染衣香，一点点的花香，一点点的酒香，虽然你已经对我起了疑心，处处防范于我，但总归还是想要个结果，在这之前我总还是有空可钻。至于封凌…”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从眉梢眼角到下颌嘴角，仿佛它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作品：“魔君看我的脸，难道不会觉得熟悉么？虽然样貌差了很多。”她摸摸自己的眼角：“这里微微上挑，”她的手指从眼角滑到眉间：“眉峰秀丽修长，鼻梁挺直漂亮，嘴角略带微笑，简简单单的变化就可以让自己变成你喜欢的模样，魔君对我的模样可还满意？”

小婉笑意盈盈的站着，略显纯稚的脸随着她的修改，变得更加精致，虽然还带着原来的影子，但这已经是一张绝美无双的脸，或者说，是封凌的脸，只是更加秀丽柔美。

多年之前在魔宫城之外的那段记忆突然像染了色一样鲜活起来，漂亮的脸，怯懦的样子，坐在地上大哭的“少女”。那是……封凌？！

千魇闭了闭眼，一阵晕眩袭上头部，他咬牙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疼痛倒是让头脑更加清晰了几分：“那你现在、现在可能说，当年的那件事？”

“还真是固执啊，”小婉收起匕首：“如果想问那件事，其实封凌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真相，故意接近你盗取布防图，他大概唯一不知道就是，我曾经遇到过几个魔族，听他们讲过一点趣事，当今魔君虽然不近女色却在身为皇子的身后救过一名漂亮的天界小仙，后来那小仙被莲清帝君收到门下，我参考了他的样貌故意去接近你，竟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她弹了弹匕首的白刃：“想必魔君还以为我是被封凌仙君找到的，我不得不提醒一句，他现在正在被仇家围攻，根本没功夫去找我，”她低头看着渐渐要陷入昏迷的千魇：“魔君，这回可再没有一个能为你千里寻药的人来救你。”

“是啊，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一个人不远千里来魔界救你呢？”清晚阁的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推开，千夜正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外，之后是整齐划一的魔军。

小婉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很狰狞转头看向千魇，他苍白的脸上却带着笑：“你诈我？”她眯起眼睛。

“拿下她！”千魇刚喊出声，小婉就动了拿着匕首想直取他的性命，千夜早有准备提剑扔出去就打掉了那把匕首，一个呼吸之间就将她按在地上，身后的将士赶忙上前压制住小婉。

千夜走到千魇身边蹲下：“你还能撑住吗？已经去请君先生了，再忍一忍。”

被押起来小婉放肆的大笑起来：“你也太天真了千夜！既然是要下杀手你以为我会用那么简单的毒吗，没有任何希望的！你的死期到了！”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押下去。”千夜厌恶的挥挥手。

千魇的情况却恶化下来，刚才已经是撑到他的极限，现在就连意识都要模糊起来，朦胧之中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哭的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女孩子”笑着对他招手，那是，他的：“………封、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