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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也或许是因为他的情话说得恰到好处。

总之，她心动了。

一种愧疚感从她心底慢慢升起。这并不陌生。她知道，这就是她的弱点。或许这就是所有女人的弱点。

当她披上别人的躯壳，处心积虑用虚情假意去蒙蔽那些男人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些男人因为她的伪装而付出真心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很坏。

所以，这么多年来，哪怕她最后被抛弃，被背叛，也无过多怨恨。她没有责备，更多的是悲伤。

她坚信，出来混迟早一天会还的。

她以虚情假意欺骗了别人的感情，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更何况身前这个男人，他是如此纯粹而直接。

“小妖……”他抬起她的下颚，与之对视，粼粼的蓝色波光在彼此眼中闪烁，“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此刻的胡小妖正处于一种虚迷的状态，他的话仿佛来自遥远的天爆她接收和消化都需要一定的时间，以至于她都没反应过来，这一系列的对白是一种铺垫。

很明显的，他接下来……

“小妖，我喜欢你。”他说，“无法控制的……喜欢你。”

她怔住了。

“所以我不希望从你嘴里听到甚至感受到别的男人。”不管是艾克，丁科人，还是莫城。他承认，今天晚上他所受的刺激不是一点半点。

他知道今晚他的表现一点也不好。从聚会一直到回来，她都没怎么对他笑过，他一边生着气，又一边想要逗她开心。

可是无奈，在如此心情下，他有点黔驴技穷的感觉。

想了很久，他觉得……或许，他该对自己和他们之间有点信心。毕竟对她的爱意早已满溢地隐藏不住。

再不说出来，他会疯掉的。

抱着她的腰，他垂头贴在她的耳畔，张开红唇，说出她期盼已久的话。

她等了那么久，她接近他就是为了达成目的，之前他一直在想若她得到想要的，完成任务之后会怎么样，长出翅膀？露出狐狸尾巴？伸出双爪掐住他的脖子？离开或者消失……

想得越多，他只会越来越不安。这种情绪总是无时无刻影响他的心情，他原本就是直接的人，向来藏不住心事，更何况是一句这么重要的话。

说完之后，他静静地等待着，注视着她漂亮的脸庞。

其实，他也是在刚刚想通的，与其憋在心里，成天担忧想象，不如说出来看看胡小妖究竟会怎样。

抱住她腰肢的手不知不觉间紧了，仿佛是在害怕她下一秒就羽化成仙。

谁知，她愣了半分钟之后，清明透彻的眸开始转动，然后对他绽放出一朵如花般的微笑，这个笑容惊艳了他。那就像撕破面具后，最真实的胡小妖所展露的笑。

她攀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再微微踮脚，浅浅亲吻他的红唇。

“莫古，谢谢你。”他终于说了，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胜利来得太快让她措手不及。原本她还打算在这个任务上长期作战的。

但这个突如其来的表白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句“我爱你”，对情侣来说太过平凡。

“我知道的。”她再道，“但我以为，你要等到婚礼上才会给我说……毕竟……你和那些只会甜言蜜语的男人不一样。我相信你，只要你说，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