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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惊恐的表情。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轻轻地说。

他感到后背一阵，他听到了利箭穿过身体的声音。

缓缓的，他倒在她脚下。

……

他睁开眼，她穿着婚纱，含笑看着他。在他们旁爆天使为他们唱着祝福的歌。

“这是梦吗？”他喃喃的说。

“有梦，就够了。”他握紧了她的手。

……

一颗流行划过城堡的上空，仿如一滴晶莹的泪。

当时的胡小妖听完这个故事后懵懵懂懂，她不太明白，这究竟是悲剧还是喜剧。只是觉得那个少年和自己很像，都有一个那么那么深爱的人。

毕竟那时的胡小妖还年幼。可现在的她，懂了。

抬起幽深的目光她望向丁科人，他正坐在水晶钢琴旁优雅地弹奏。

她不觉一笑。

果然呢。

那只是一场梦中的婚礼。

少年死在了梦里，他很幸福，最后成为了流星划过夜空。

原来这首钢琴曲，是在诉说一个悲剧。

她慢慢仰头，看向璀璨的星空。不知为何，在悠扬的琴声之中，在那个悲伤的故事之后，她忽然想起了莫城。

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

“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成亲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的眸如同星空般闪烁着，“你问对人了。”然后他笑得很美，很潇洒，只是话里透着无限凄凉，“我站在宾客之中……想象着，她身旁的人……是我。所以……会很幸福……”

她瞥他一眼，以为他在敷衍，“疯子。”

……

回去的路上，胡小妖和莫古都出奇的沉默。一人静静开车，一人转头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不知为何，最近这段期间，她老是想起莫城，心里的不安感在逐渐放大。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他，她甚至没有独自完成过任务。

所以，莫城不在。

她没有安全感。

“莫古。”她转过头，鼓足勇气，“我想问你一件事。但你要答应我……别生气。”

莫古愣了愣，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若他不点头胡小妖要是不说了，他会憋屈一整晚。

“好。”他装作漠不关心，实则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一紧。

“莫城呢？”她问，“为什么他不接电话，也没有一点音讯？他是不是出事了？”

莫古深吸口气，还算平静，“你给他打电话了？”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