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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提起银子,秦子净忽然想起昨日她问他银子的事,不禁问她:“你是因为银子,才不愿吃饭吗?是不想这么骗吃骗喝?”
落花一愣,笑说:“怎么会?”
秦子净看了她一眼,迟疑了一下,忽然说:“不是说病中不宜喝酒?”
“是师父你啊,我自然是不喝的。”
这话说完,秦子净没答,却忽然低下了头,两侧脸颊莫名的晕染开了淡淡的红色,一副女孩儿家羞赧的模样。落花这才顿悟:提到酒师父定是想到了那日他们醉酒的事!想到这里,落花自己不禁也是脸红心跳,再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只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师徒二人都没再说话,直到小二上菜。为了打消尴尬,落花拿了筷子,专注的吃起饭来,秦子净却始终没有动一筷子。见他脸颊的红晕慢慢褪去,落花这才忐忑的询问:“师父,你也尝尝?”
秦子净摇了摇头,落花也不强求,只顾吃自己的,看似吃的津津有味,其实却是食不知味,心里一直想着刚才酒的事情。
秦子净不懂落花的心思,见她专心致志的吃饭,不禁欣慰的开口:“墨玉离谷后就没人给你做饭,我更是一窍不通,等到了东海,你身体好些的时候,可以给你自己做饭吃。你只是凡人,五谷杂粮吃些也没有坏处,而且你现在的身体也需要调理。”
落花微微苦笑,囚禁在暗牢里难道也可以做饭吗?又听他说墨玉离谷,原来还只当他要学习墨玉,学着做饭给她吃呢,却是让她自己动手,原来师父还是师父!
这个念头忽地让她一惊,难道她的心里竟是希望师父不像师父?
尽管现在他跟原先在阑珊谷的时候大不一样,不再那么冰冷,甚至话也多了许多。曾经很多次,她期盼师父能这样对她,到了今天她却又怕他这样对她,因为面对这样的师父,她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她怕她又会不可避免的沉沦其中,无力自拔,但是如今的她……她已经是残花败柳,根本没有资格再喜欢他!从她被洛世奇玷污那天开始,从她穿上嫁衣那天开始,她就明白,从此以后,他是师父,并且只能是师父!现在又怎能容许自己对他再生出别的念头来?又怎能期望他不是师父呢?
“花儿,怎么发愣了?”
落花这才回过神来:“我……我看他们好像都在看师父你!”
秦子净不明白的凝眉,转头看向身后,不正是吗?店里其他客人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向这里聚焦。
他回过头来,叹息了一声:“我很久没在凡间走动,许是他们觉得怪异吧。”
“不是!是师父你太引人注目,他们都不自觉的被你吸引了!”落花看了一下柜台,又说,“当垆卖酒的那个女孩儿,打我们进门,就一直盯着师父你看,小二问她拿酒,她都在发愣……”
秦子净抬头看向柜台,确实有一个年轻姑娘正在看着他,一碰到他的目光又立马低下了头,脸上还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秦子净平静的说:“旁人的目光毋庸在意,吃饭吧。”
落花本来还想问他在仙界的时候,是否也有这么多关注的目光,左右寻思了一下,觉得师徒间说这些似乎不太妥当,于是就没再说话,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饭,随着秦子净一道去了东海。
一路上落花也甚是安静,不多一会有阵阵凉风袭来,低头一看,竟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海面,海上的浪头很大,一拨接着一拨,连迎面吹来的海风都带着丝丝的咸味。
“我们这是到了东海吗?”
“到了。”白云慢慢下降,犹如舟楫一般贴着海面,落花微微俯身,盯着下方的海水目不转睛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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