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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统统派上用场,制造空间穿梭飞船,将三百二十一名幸存者运送回去。
自然,在运送之前,需要做大量实验。
“……我坚持认为不需要考虑长远性和重复性,能保证回去就够了!”
“我奉劝你动动脑子,这是一个攻克空间壁垒的好机会,怎么能用一次性飞船敷衍了事?一定要可循环利用!”
“可循环利用?你脑子进水了!把那么好的飞船送到对方手上,你是想他们集结了再攻打我们吗?”
“你才脑子进水!为什么一开始就喊打喊杀,建立外交关系,进行空间贸易不都是良好的合作吗……”
诸如这样的争论比比皆是,幸好最后做决策的人是里昂。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人,里昂有。技术,里昂有。钱,里昂……里昂会找钱惟宁借。
尽管钱惟宁不住抱怨里昂把“他的钱”花得太狠,但是在得到保证“回去我们还能赚更多”之后,也没什么其他意见。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在钱惟宁身上似乎丝毫得不到印证。
在准备空间穿梭的基地,在诸多高新科技研究室,在数千纪律严明的军人以及科学狂人的人堆里,钱惟宁依然是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二了吧唧的男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嘴欠而狂妄,鲁莽而怕死。
钱惟宁每天就这么晃里晃荡,吃吃喝喝,看看小视频,打打架。
眼看回去的时间一点点临近,他打架的频率,渐渐上升。
——作|爱的频率也不很稳定。
“你怎么啦?焦虑?”里昂挑了个时间,把钱惟宁堵在卧室里,问。
按照常理,钱惟宁当然没有正面答复。
但里昂也不需要等他正面答复。
钱惟宁说过,没什么问题是一次作|爱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于是里昂主动扑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里昂终于使出了他的手段——让钱惟宁在爽过后,做一个感觉无比漫长的梦。
第二天钱惟宁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看着天花板,擦眼角。
随后一翻身,把狼崽子抓起来,盯着看半天。
鉴于他一直认为人形抱起来很难受,且绝对不能忍受和别人分享大床,里昂总是以狼崽子的形态偎在他胳膊里,或者他颈窝间。
嗯,其实最多时候还是在他腰上趴着,充当狼皮超短裙。
其实里昂也相当满意自己的狼型,钱惟宁总是对狼崽子心软。
而钱惟宁腰间的位置同样是他需要维护的,要知道,钱惟宁小弟弟那里,可是他最隐秘的港湾……咳咳。
“喂,醒醒。”
“嗯?”里昂迷迷糊糊发出一声鼻音。
“我们来做吧。”
“做?”狼崽子抖抖耳朵。
“还是你现在这个形态,嘿嘿……”钱惟宁伸手一弹。
狼崽子嗷呜一声把自己蜷起来,他还在分析钱惟宁的梦境,怎么这家伙的反应和班布说的不一样?
不过既然伴侣有要求,他还是很乐意把自己变成一台狼肉打桩机的。
打桩、打桩、打桩……
单位打桩、对角打桩、递归打桩、离散打桩、泰勒打桩、量子打桩、打桩循环……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
钱惟宁始终没有解释什么,里昂也没有继续追问什么。
尽管里昂通过勘梦机获得了钱惟宁焦虑的原因,但暂时没有办法更改钱惟宁的决定。
两人中间有分歧,解决分歧的方式有很多种,他们还有长达一百五十年的磨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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