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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敏不接话,翘着双手自我欣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纪以愿心中冷笑,转身往厨房去。从冰箱里取出进口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微波炉小热一分钟,取出来就着刚好的温度一口口灌进肚子。
她不吃饭已经很久了,她比夏翊矮了小半个头,却和她一样重,这般无形的在意,在纪以愿脑海中不断放大,由瑕疵变为错误,由错误蔓延成病毒,让她餐餐难以下咽,每吃一口都觉得自己在与罪恶共舞。
她可以胖,但绝不能比夏翊胖。
喝完牛奶转身的那一刻,一股浓郁刺鼻的甲醛味扑面而来,犹如迎面倒下一堵新刷的白墙。大红色的指甲油质地粘稠,混合着亮闪闪的金丝,顺着刘海蜿蜒至面颊,像是被流氓从背后敲了啤酒瓶。
鲜艳的色泽缓慢流淌在纪以愿瓷白的皮肤,刘思敏神色淡淡望着她,眼底有眼熟不住的轻蔑,手中握着空掉的指甲油瓶。
纪以愿也不伸手去抹,呛鼻的气味刺激得眼睛发红,双拳紧握,但心中一片平静。
不过是羞辱。
除非我想,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纪以愿在心中默念。
刘思敏绕过她取了餐桌上的水果后走出厨房,新鲜的苹果在她齿间发出咔擦咔擦的分裂声,伴随着刻薄的声线,在纪以愿耳边炸开。
“垃圾。”
转眼便临近告别演出,场所被安排在a市最大的歌剧院,即使二楼有豪华舒适的包间并且价格适中,但粉丝宁可花更多的钱混个前排,近距离接触喜欢了五年的偶像。
追星原本就是这样一件事,毫无理由,但莫名热忱。
之后几场排练中纪以愿变得越发少言寡语,连萧晴都很难和她搭上话,原本清冷的气质慢慢朝着阴郁发展。
排练间隙吃盒饭时也是象征性地沾唇即止,剩下的大部分都进了尤溪知的肚子。
苍白瘦削,眼神却明亮得可怕。
夏翊埋头吃饭,心头掠过一丝忐忑,两世为人,她都没能看透过纪以愿。
这次公演连intro在内一共安排了二十首歌曲,最后一首压轴便是一炮而红的出道曲《只愿》,成员们要用复古的妆容带领粉丝走回五年前的那个四月,对于夏翊来说,前世的四月代表着噩梦,而今生,则是涅盘。
娱乐媒体关注的则在于纸鸢组合解散后各个成员的去留,是与澄天娱乐公司续约,抑或是签约新公司,是继续留在歌坛,还是往影视方向发展,甚至是否就此淡出娱乐圈。
各家粉丝抓紧时间订做自己偶像的应援灯牌和应援服,想在告别演唱会上给自家爱豆一片最华丽的海洋。
夏翊坐在保姆车里,看着微博上自己的粉丝后援团艾特她,向自己展示制作完成的尚未拆封的成箱成箱的应援物品,眼眶泛红,照片中和她相熟的团长笑容明媚,带着一抹邀功的小狡黠。
毫不犹豫地转发并评论【诶,焰火你们这样要把本魔女宠坏的!宠坏了不退不赔!】
烈焰红唇小魔女的粉丝群体被称为焰火,绽放即终章,即使终章也要热烈。
她喜欢这个名字,有着义无反顾的决然和饱满的生命力。
三十秒后【焰火】到达战场,基本三秒一刷新,评论与点赞成倍增长。
【焰火只为小魔女绽放!】
【期待最后的红色海洋!】
【夏夏喜欢你五年了求翻牌嘤嘤嘤!】
【祝小魔女电影《毒蝶》大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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