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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天底下最温柔的情人,而能被她这般深情爱着的人,也一定会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可惜偏偏,偏偏她爱上的是个女人,是陌路殊途是背道而驰的错误,亦或许她爱上的是其它女人也好,可却是安洛旸,安洛旸从小饱读四书五经,性子更是冷清克制,她岂会纵容自己与一个女人胡来呢。
况且爱情,她从来都不懂那为何物,无非就是世间人寂寞时的幌子罢了。
安洛阳皱眉,想躲开这致命的深情,但那人却不许她躲,伸手温柔地托起她脸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被子从身上一点点滑落,露出了桑诺曦光洁圆润的香肩,和那背部若隐若现的红蝎,本应该是旖旎妖治的气息,但夜色里,安洛阳却看到她因为紧张而颤抖的睫毛,看着她倾国的容颜在夜色里熠熠生辉,看她略微红肿的眼睛,心疼竟铺天盖地袭上心头。
如果这人对自己并不存在这般禁忌的感情,安洛旸恐怕是会抱抱她的,她是真的很想抱一抱如此美丽却又脆弱的桑诺曦。
只是嘴唇碰着嘴唇,也令桑诺曦紧张到手心中出了很多汗,她本以为安洛旸会推开自己,但岂知却并没有,心跳因为激动而剧烈跳动着,无声的默许使她更加贪婪,眼前人清淡的香气钻入鼻息,带着几缕墨香,她试着动了动,细细摩擦着她的唇瓣,那甜甜的味道让她情不自禁想要更多,舌头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沿着她的唇线温柔舔舐着,以前桑诺曦都是在书上看过那些床笫之事,其实根本没有实践过,更没有真真正正接吻过,所以不难感觉出她的生疏和青涩,桑诺曦好似吻了很久,连呼吸都紧紧收着,感官因为激动都略显愚钝了几分,好像过了很久,她才舍不得的离开了那片温软,再不离开就真的要犯错了,连这亲吻也能让她身体可耻的起了反应,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缓缓睁开眼睛,本以为会是温情之景,可触碰到的眼神却让她心里钝的生疼,身体瞬间冰到了极点。
她看到了,看到了望着她而正在无声流泪的安洛旸。
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二次流泪了,哭的那么伤心,眉头因为难过而紧紧地皱在一起,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她从来不允许自己狼狈,却坚强的让人发慌,
“对不起。”桑诺曦整个人都彻底慌乱了起来,她紧张的不知所措,懊恼不已,怪自己太莽撞而冒犯了她,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关系,难道又要重新破灭吗?而且,而且自己这已经脏了的身子又有什么资格去碰她呢?洛旸定是嫌弃自己也弄脏了她罢。
眼神里挤满破碎,她伸出手碰了碰她,指尖冰冷,整张脸都苍白起来。
“你是嫌我脏,还是忌讳我刚才的行为?”桑诺曦听到自己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她害怕听到更残忍的回答。
安洛旸摇头,用指腹擦掉脸上的泪,鼻音浓厚“把衣服穿上。”那语气不轻不重,让人听不出丝毫情绪。
“我不穿,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回答我,以后我不做就是了。”桑诺曦却倔强着,紧紧抿着薄唇,刚刚温情中那举手投足间的媚态万千隐去,冰川涌上眉心,整个眼神都略显冷漠了几分。稍显拒人千里之意。苍白的维护着她那仅有的自尊。
“我从来没有嫌你脏,我也并不觉得你哪里脏,倒是你,可不可以别再用那难听的话语来说自己。”安洛旸的语气无端粗重起来,一些无奈,一些心疼,一些生气。她什么时候说过嫌弃这人了,倒是这人,竟可真会无端在她头上寇这些卑劣的罪名。
眼神冰到极致,她随手拿过床头那件白色的长衫递给她,恼怒道“穿上,我担心你会着凉。”这女人瘦了这么多,都快忘了她是有修行的习武之人了,美艳较弱的外表之下,不过还是一介脆弱的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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