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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蒙他……不会是对我皮子里的乐清清有意思吧?
……好像真的有这个可能。
灵魂交换的当晚,我就坐在他旁边接的电话,他理应接触过突然占了我身体的乐清清,我跟他一个系,一个班级,乐清清就算住回了我家,在学校还是会见到他的。
如果他真的被乐清清迷住了,继而不可思议地弯了,那真是一桩离奇惨案。
但眼下我是顾不得和骚鸡们撇清跟谢蒙的绯闻了。
我有大麻烦了。
我就去个厕所的功夫,跟毛刚和他弟兄们五个冤家路窄,在pub后门狭路相逢。
这瘪三记恨上回吃了我记闷亏,这次不扒我一层皮铁定不会罢休。
我看他老大不爽。
自从我穿了男装来pub,就一夜之间多了一堆打乐清清主意的,有骚鸡们陪着还好些,他们不敢羊入虎口,可一旦我落单这些人就见缝插针地来勾搭了,含蓄的要个手机号,露骨的直接约炮了。
谁来我都冷冷淡淡,要号的不给,约炮的拒炮,再纠缠我就变脸了,死缠烂打动手动脚的我也不客气,揪着揍几拳让人滚。
桃花多的我烦不胜烦,乐清清不施脂粉的脸太招蜂引蝶了,我都看着情不自禁的,更别提那些个就图一夜情爽的陌生人了。
我这么毫不留情地拒约,圈子小得只跟骚鸡们来往,竟然还有不少不死心的,软磨硬泡不成,守在pub里神出鬼没,一见我就撞上来偶遇,当我傻的没察觉一样。
这种程度的偶遇我尚能忍受,但个别死皮赖脸成毛刚这样的就实在不可忍了。
他三番两次被我拒绝生了歹意,企图用强的逼我,我无意给乐清清树敌,前几次小揍了几拳给点教训就收手了。
结果上次这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暗中给我喝的酒下了药,趁我去厕所醒酒的空档把我拖到隔间里,摁着我扒了裤子就想搞一炮。
我火冒三丈,废了他老二的心都有了,抄起边上的马桶塞就往他头上招呼。
他喝了挺多不耐打,被我一通收拾晕乎乎地倒了,脸浸在马桶里人事不知,他自己选的隔间,马桶里还浮着点屎,堵住了抽水口,屎混着水全沾他脸上了。
我出够了气就跑了,那一晚我险些菊花残,这瘪三不知道下的什么药,痒得我用乐清清的假鸡巴自爆了半天都下不去火,最后迫不得已,丧尽节操地拿两根按摩棒一起塞洞里开到最大功率震动,才勉为其难好受了点。
事后我庆幸了好一阵,虽说一夜放纵腰子虚得快掏空了,但我到底是靠自己撑了过去,不然两根按摩棒还不能满足奇痒无比的菊花的话,我就只能让乐清清来帮忙上一上我了,这忙只能他帮,当时我手都翻开通讯录了,就差拨通话键了。
因这茬我跟毛刚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有备而来,怕打不过我特意人手带了一根棍子。
我不动声色地盘算退路:“你想怎样,上次屎没吃够吗还敢来招惹我。”
毛刚扭曲了脸狞笑:
“贱人你找死!给你脸不要脸,你现在求饶等会儿还能舒坦点,老子也不想对个美人动手,像你这样带劲的美人打残了怪可惜的,这样,你识相一点,自己滚进那边那辆车里,哥爽了也许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要是再敢反抗,那就有你苦头吃了!”
我皮笑肉不笑:“行,我跟你走”
他狐疑地瞪我:“你他妈真服软了?敢耍什么滑头老子操死你!”
我:“你走不走?不想干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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