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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比赛结束了,他们坐在蹴鞠场的地上畅快地大笑,又去看台吃了果品和点心。
大家还没有尽兴,叽叽喳喳地讨论还要玩什么。肖梁说:“皇上听过昆曲吗?我们去梨园欣赏可好?”
肖恒高兴地与他们坐上御车,去往皇家梨园。
梨园里有一座高耸恢宏的戏台,上下三层宽敞极了。外面围着十排木质看台,看台周围木廊环绕。子弟们都坐在看台上,热闹地聊天,吃花生瓜子,等待伶人唱戏。
看台上面有两间单间,供皇上太后观看。屋中有床榻和罗汉塌。肖恒与赵元检坐在单间的罗汉塌上说笑,刘公公送来云龙毛尖茶和十样茶点。
赵元检点了《牡丹亭》的曲子,叫刘公公出去与歌伶说。他对肖恒说:“这曲子里有我对皇上情意。”
女歌伶穿着粉红色,绣红牡丹戏袍,男伶穿着绣着红梅的素袍。向单间的皇上跪拜行礼。之后就站起来开始演起戏来。
昆曲唱腔婉转细腻,清雅悠长。女伶用柔顺婉转的嗓音唱道: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肖恒在江南听过牡丹亭,他懂得曲子的意思,他喜欢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赵元检走到门边插上门,小声说:“皇上,臣想要你。”
肖恒:“赵爱卿,你怎么总是吃不饱,这里不隔音,被人听到怎么办,等朕回去再……。”
赵元检哄他:“只是摸摸,不会进去。”
他对肖恒上下其手,把肖恒给弄得浑身无力,反抗不了。他拿出锦帕塞住肖恒的嘴,他将肖恒压在罗汉榻上。他摸着肖恒的龙袍,说:“我想和皇上在别人头顶偷情。”
曲笛、笙箫、琵笆演奏的曲调哀婉动人,女歌伶的嗓音柔美、缠绵细腻,如泣如诉,就像温柔的女子在耳边低语。
他们俩不敢弄得太大声,底下有一堆人在听戏,又因为这优雅缠绵的曲声,他们俩受到了感染。赵元检极温柔地细细地品味着肖恒的美妙滋味,做的缠绵缱绻,旖旎柔情,温情默默,弄得肖恒悸动不已,心驰摇曳,舒服的抓紧了赵元检的秀袍。
“皇上,臣侍寝侍的怎么样?”
肖恒舒服的双眼迷离,他觉得这样浅浅的欢爱,不够解馋,他失控地使劲地扭着腰,就像一只蛇,他死死地抓着床榻的把手,他说:“相公用力搞我……呃……。”
赵元检听了,失控地在他脖子上咬出很多青紫的吻痕,把他拖起来缠在身上,狠狠地撞击:“你这妖精一定是狐狸精变的。”
肖恒被他弄得眼前白光一闪,眼角含泪。他喘息着平静了下来,他认真地听那曲子。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转过这芍药栏前,紧靠著湖山石边。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稍儿揾著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听到这句觉得蛮应景的,他对下面耸动不止的人说:“你这坏家伙,点这曲原来是这个意思。”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亦可生。”
赵元检听到这句爆发了,浑身收紧。肖恒忍住热流带来的快意,推开赵元检,拿锦帕将屁股上白浊擦干,整理龙袍,戴上龙冠。
肖恒满脸潮红,他打开后墙的窗子,掀起龙袍扇了扇,赵元检嬉笑着搂着他的腰:“皇上你在床上第一次求我,以后要多求我才是。”
肖恒推开他,紧张地趴在门缝上看人外面的人,他羞恼地骂赵元检:“赵元检你个下流胚子,老子才不求你!你在这种地方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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