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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涵饶有兴趣的躺在黑道大佬宅子的房顶上,带着窃听器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徐应青的声音在当时姚涵的耳朵里格外清冷,不单单有些不屈,还有傲气在里面。

模样也可人。

于是乎姚涵做了个会违反组织规定的决定,他要接近白家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并且提出合作的邀请。他没顾虑什么想到就做了——然后他和徐应青说了第一句话:“我想跟你上床。”

他在发了邮件过去告知自己的来意,受到白宗池邀请后到了白家宅子,还没正式谈话,就当着白宗池说了这么一句,让两人俱是震惊。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本来也是因为新鲜因为徐应青来的。

徐应青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问了句:“先生怎么称呼。”语气平淡的如同没有听到姚涵刚刚的话一般。“就叫我周温纶吧。”反正他以后也是这个名字。

徐应青并没有再继续跟他讨论任何除了白家事情有关的话题。白宗池的作为让姚涵很欣赏,尤其是因为他白宗池把他当个宝,姚涵就喜欢自己的存在感非常高。

那天讨好临走的时候他又对徐应青说了句我想跟你上床。

那是1995年,姚涵22岁,徐应青22岁,白宗池29岁。白宗池的儿子白肃8岁。

姚涵用他最快的速度解决掉了黑道大佬——却再次惹了警察局被通缉。

组织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急,这不仅对他自己没好处,对组织更没好处。当他满载而归去组织要自由的时候他并没有得到像是功勋满载的兵长退伍那样被夸赞被高歌——组织并不希望再出这样一个人捣乱。

姚涵还是觉得这个组织信誉很高的——或者应该称呼他为周温纶了。

周温纶笑眯眯地在白家赖着不走,对徐应青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但是徐应青却只当他是一个透明人。周温纶对于这样的反应表示很不满意很不满意,觉得自己亏了。

但是他的热情并没有减退,他发现徐应青喜欢小巷的麻花,自己就去买来给他,但是因为是他买的徐应青从来不吃——周温纶又不想浪费,每次买了都变成自己吃。

徐应青一直都是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哪怕他已经彻底融入白家。徐应青是医生的事情他是偶然发现的,但是他从来没有穿过白大褂,表现的也从来没有医生的样子。

于是周温纶还是找病试图让徐应青多和他说话。“我并不是什么有医德的医生。”徐应青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周温纶点点头接受了,但是他锲而不舍的找事。

本来他也是一个捣乱分子,引起注意的方法也就是把一切弄得一团糟,可是徐应青也有方法对付他。周温纶把徐应青的医疗用品弄坏,徐应青不恼,他自己又去弄了套新的。半夜赖在徐应青卧室不走,徐应青拿他当空气。

徐应青就是对周温纶没有任何的感觉,也不肯尝试。白宗池私下里还试图做个媒人却未果。

于是周温纶腻了。

就像一个饥饿的人看着一盘子肉却没机会下口,最后饿过劲已经没有了饿的感觉。

他在离开美国的前一天喝多了跑进徐应青的屋子里强硬着和他上了床。

徐应青的闷哼声简直是良药。

周温纶早晨醒来的时候徐应青递给他一张请帖。那是婚礼的请帖,徐应青是新郎。周温纶盯着徐应青,他却面无表情,说了句:“祝你旅途愉快。”

连句再见也没有。

血性又重回,周温纶早年的暴力倾向让他想要掐掐死徐应青——然后他的确已经伸手握住了徐应青的脖子。

那居然是徐应青第一次对他笑。

周温纶还是没有下去手,只是撕了请帖,甩在徐应青脸上。

去你妈的一见钟情,都他妈是狗屁。

周温纶去了美国就一直没回来。他与白家的联系并没有断过,白宗池偶尔也会给他来电话问问他对于白家事务的意见。更重要的是他很乐于听白肃说话,有些稚嫩的声音让他心情大好。他一直没有再联系徐应青,却也知道徐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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