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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一片菜,实在令人啼笑皆非。
冷寒起初没有察觉,但势头渐渐走偏,他也开始觉出武炎似乎心情不悦,是和傅小北杠上了。心中虽然不明所以,行动上却已然有了体现。
傅小北慢慢发现,冷寒不再吃自己给他夹的菜,而是只吃武炎给他夹的菜,再看武炎,竟然是洋洋得意的挑衅眼神,深觉一阵委屈,把筷子一放,跑出了屋子。
傅氏喊道:“小北!你去哪?”
“我不吃了!”傅小北负气回道,很快跑没了影。
傅氏到也没有慌张,只叹了口气接着吃起饭来,像是习惯了小孩的任性。
武炎沉浸在战胜了小孩子的邪恶胜利中,笑的露出一口白牙。
他对自己死士的觉悟深感满意,他的死士,自然只能吃他喂的东西,想要和他抢人?休想!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能例外。
冷寒看着傅小北跑出去,明白是自己的举动拂了对方的好意,伤了小孩子的心,心中愧疚,最终还是于心不忍,说道“我去看看他”,便擅自离了席,追傅小北去了。
武炎对傅氏母女抱有歉意的笑了笑,很快化解了这个小插曲,心中却已有些不是滋味,没心思在桌上多加逗留,很快吃完也借故离席了。
找到冷寒的时候,男人正和傅小北坐在一颗歪树的枝干上,看样子男人已经把小孩哄好了,武炎从背后看过去,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不知道多久以前,他也与男人一样这样共同坐在大树之上,忘了是练功偷懒还是为了解闷打发光阴,记得清楚的是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人依恋。这样看着,竟不忍心上前打扰。
冷寒很快察觉到武炎的到来,不知和傅小北说了什么,二人下了树后,小孩自己跑开了。冷寒见武炎脸色已经与刚才桌上完全不同,一改谦谦君子的温和,换上了难以揣度的神色,自觉是自己刚才提前离席行为莽撞,跪地请罪:“属下知罪,请少主责罚。”
武炎看着男人对待自己的神情语气与方才对着傅小北南辕北辙,心底竟是凉了一凉,冷寒的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动辄请罪,自己难道就这样可怕?曾经的亲密无间,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当真如覆水难收。
“起来吧,你我二人在这还是‘兄弟’,你忘了?”
冷寒起身,在原地等候发落。
武炎却悠悠叹道:“我以为我是特别的,没想到你对所有小孩子都是一样的。”
这话听上去极为哀怨,话一出口,连武炎自己也有了警觉,他忽然觉得,自己对男人好像是束手无策的,但这不应该,冷寒是他的死士,是全天下最不应该令他觉得束手无策的人,男人是完全属于他的,听他掌控的,就如一件杀人的兵器,他不该为此多费心神,觉得头痛。
这样一想,自己前后这些日子的行为,实在古怪。自己亲自出手从契风手下救出男人,又唤来毒魁双子为男人解毒,包括自己连日来对男人身体不眠不休的索求,还会一时兴起,和傅小北一个小孩子逞一时之快,都实在不是他的行事作风。没想到最后竟是傅小北,给他敲响了警钟。
武炎的话听在冷寒耳中,又是另一番感受。冷寒清楚武炎的儿时经历,寻常人家的小孩在父母那里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的关爱与关注,对于武炎来讲都是奢求,是靠极力争取都未必能够求得的,长久下来,对人的心志影响极大。所以武炎神经敏感一些,甚至行为极端一些,冷寒都不以为过,真要追究,也只能怪武炎的爹娘生下了他却不养育他,而个中原因竟无人能知。
“少主的确是特别的,属下并非对谁都一样。”冷寒解释道,目光深沉而诚恳。武炎当然是最特别的那个,是最令他挪不开目光的那个,是他甘愿舍命追随的那个,也是他愿意付出真心的那个。可惜这些,他永远都不可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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