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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战事的记载,不可让敌人得去。”

苏洌带着南束铁骑抵达昱京时,昱京国府正有些暗涌着的混乱。

将苏洌往里请的官员都在冒冷汗,苏洌拽了个人问原因,那人迟疑再三后,擦着冷汗说了。

大抵就是一直安静无声的弦公姜怀从几日前开始,突然吵着要见戚王,道有紧要的大事要禀,必须立刻、马上、半点都不能耽搁地见到戚王。

可是戚王亲征去了。

留在此处的官员没办法,问他有何事,他又不肯同他们说,几日之间这事已传开了。贸然送此人去前线,他们不敢做主;蛮横地让这人闭嘴,也没人敢去动手。

毕竟戚王一直没杀他,不知是否有别的打算。

那官员禀完就看着苏洌,大有请他拿主意救急的意思。

虽则请别国贵族来救这“急”也不合适,但实在没别的办法。眼下主上亲征去了、上将军前阵子也走了,国巫和雁夫人虽没说离开,但去一问,都是婢子出来说“病了,不便见人”,官员们多少明白,要么是也不在,要么是不想管事。

是以苏洌算是最适合拿主意的了,南束女王是他长嫂、现下各国还称其一声“睿国公子洌”。

苏洌长吁了口气定定神,就让那官员将姜怀和老弦公都请出来,他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苏洌心里也不快,他不远千里带着两万骑兵来接阿追,结果阿追走了?

戚王写信托他护阿追周全,阿追扭头找戚王去了吗?

谁想收拾戚王和弦公间的烂摊子啊!

苏洌在正殿里一口口抿着茶,足足抿下去两杯后还在不忿,但抬头看见姜怀进来时,还是含笑迎了过去:“弦公别来无恙。”

“数月不见。”二人相互一揖,苏洌这才注意到老弦公姜晋正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仔细看看,额角还青着一块。

“这是……”苏洌觉得诧异,再看姜怀也冷下去的面色,惊吸了口凉气,“弦公怎可对长辈动手?”

“不是我打的。”姜怀切着齿深吸一口气,“但他若不是我祖父……”

他将后一语忍下,向苏洌颔首:“坐。”

三人各自落座,又让旁人都退了出去,姜怀才铁青着脸将始末说了。

他也是听出端倪后“逼问”了祖父一番才得知,昔年父亲和祖父慷慨地将国府后一半都划给阿追,让她与世隔绝,其实是另有打算。

用姜晋的话说:“弦国迟早要被别国吞并,但旁的国君多半也想重用阿追,她是弦国的最后一道保命符。”

从前的十几年里,她见过的人、经过的事太少,便不如旁人懂人情世故,不如旁人会冷静思索。

遇到大事,她的爱恨就都会来得更凛冽。

已有数代国巫被各任弦公这样压制过,每一回都成效卓绝。从前虽不曾有这样被灭国的事,但各样的明争暗斗里,国巫不止一次因为这种“冲动”起到过紧要的作用。

“要不是后来去戚国待了几年让她接触了外界,嗤……”姜晋说到这话时冷笑涔涔,“戚王攻下弦国当日,估计就被她一刀夺命了,再不然也从那时起就已对他恨之入骨,哪还需要后面的那些事?”

姜怀想起近来听说过的阿追与期望翻脸后,让戚国连吃了十几场败仗的事……狠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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