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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凉锁完堂屋门后，看见李垚还在院里站着，便催促道，“推车走了啊，”

“不要一天，要一直是，”李垚一脸认真地重复道。

夏凉愣了愣，反应过来，笑的直点头，“好，一直是，可以走了吧，”因为程瑾就在门外，她用嘴型比了‘男朋友’三个字。

李垚点点头，笑眯眯地推车出院，夏凉落在后面锁院门，坐上李垚的车后，招呼程瑾骑车走人。

“程瑾，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牛仔裤呢？”

程瑾的姥姥是裁缝，所以程瑾姐妹的衣裳都是扯布让她姥姥做的，衬衫配肥裤是她惯常的搭配，老人家做衣服，习惯性地往肥里大里做，所以程瑾穿常服的样子跟穿校服的样子没两样，都显不出身材和气质，今个黑色t恤搭蓝色牛仔裤，别说还挺让人眼前一亮的。

“托你福，你一身t恤牛仔活力十足朝阳灿烂地往我妈跟前一站，把一身衬衫肥裤的我衬得跟村里大妈似的，我妈那老观念，也就跟着改了，”程瑾笑着说。

“这么说来，我不是成了引导潮流的先驱者了，”

“你才知道，你就没发现咱们学校的同学都在模仿你的衣着打扮，”

“我这还没开始打扮呢？”真话，这段时间光一门心思地铺在学习上了，衣服都是买啥穿上，搭配也是随意的，不过品位和时尚感已经形成，即便不走心的搭配，也比别人强多了。

再加上颜值和气质在那，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已经很好看了，给我们这些普通女生留点自信心吧，除了我和岳悦，咱班女生还有几个敢在你跟前多呆的，”长的好看的，怕被比成一般姿色。

长得不好看，怕被比的更丑。

夏凉性格好，学渣那会，班里人缘就不错，现在进化成学优了，人缘就更好了，但是随着模样身段的长开，敢在她身边久呆的女生越来越少。

“你还普通，我小半年的埋头苦读都没追赶上你的脚步，成为学霸，”

“凉凉，你已经很厉害了，才多久成绩就上来了，我可是寒窗苦读十年，一刻不松懈才能保持这样的成绩，”

严格说来，程瑾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学霸，她是三分天分，七分努力的那种女孩，反正她给夏凉打小留下来的印象就是，不是在学习，就是在看书。

不像李垚，虽然也爱看书，但看的很杂，如果不是给她补课，他有关学习方面的书都不会拿回家的。

夏凉轻易不进他的屋，因为他的屋里全是书，好像住在书房里一样，《资治通鉴》《史记》《全球通史》《论语》《三体》《万历十五年》……四大名著、五大杂记、六门国学、十大巨作什么的，让夏凉这个连看言情小说都嫌字多的人，光看这些书的厚度就觉得脑神经痛，连书名目录都懒的翻第二页。

这是个忧伤的话题，还是趁早换个吧，“骑慢点，我给你们拍照，”举了举挂在脖子上的单反，自打买回来，还没用过呢。

“你扶好我，别栽下去了，”李垚说。

夏凉就一手从他的腰上环过，然后继续摆弄，胶卷是一早装好的，调好焦距，比划着找找手感、光感什么的，她习惯了数码单反，这种老式的胶卷单反，真要好好适应一下，好在摄影方面，她是专业水平，艺术生都玩这个，她的选修课就是摄影，美术生美感都还成。

程瑾以为她还在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