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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仲心中一动,瞥了一眼自己仍被宋靖攥住的衣袖,口中打趣道,“怎么?还不放手?莫不是靖儿也想同我一起去见谦之?”

宋靖怎会不知任仲与卓谦之的关系,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一红,忙松了手,尴尬道,“先生去罢,卓先生他……着实挂念您。”

他话音未落,主屋的房门便砰的一声被人从屋内推开,卓谦之身着一件单薄的蓝色长衫立于门前,他面无表情的扫过任仲与宋靖,抿了抿嘴,吐出一句,“回来了……”

“怎么穿的如此单薄。”任仲一皱眉,也不顾上宋靖,几步便走到了卓谦之身旁,抓了对方的手进了门,然后便关上房门阻隔了外周的凉意。

“倒也不冷。”卓谦之像是被任仲掌中的热度灼到了一般,他轻轻颤了颤,便被任仲按在了桌旁的凳子上坐好。

“怎会不冷,你如今……”任仲只说了一半便停了下来,他松了卓谦之的手,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斗笠取下丢在一旁。

“修为尽失,肉身却是无碍。”卓谦之对此事看的倒是极淡,他看着任仲将厚重的外袍丢在一旁,为任仲递了杯茶,才接口道。

见任仲一口将茶饮尽,他眼中才露出稍许满意之色,问道,“你走这一趟,可是妥了?”

白鸰虽可传递信息,个头却是太小,长途跋涉实在难以承受,故而任仲也不能将事情在便条中细说,如今事已办妥,他倒是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直接对着卓谦之全盘托出。

卓谦之皱眉,“如此,实在太过冒险。”

“我这不是顺利回来了?”任仲按了按卓谦之的眉心,低声道,“到时靖儿所习明月神功小成,我便将不惑阁令牌交付于他,待他离开,此处便只剩你我二人。”任仲说的乃是分离之事,眼角眉稍却挂上了些许笑容。

“嗯。”卓谦之点头,抬头,仿佛透过紧闭的屋门看到了院中的巨树,“你所制的酒,来年开春便可以开封了罢。”

如此温情的话也只有卓谦之能说的平淡冰冷,任仲随着他的目光向外望去,玩笑道,“若是难以入口,谦之也要给我些薄面喝完才是。”

“若是真难以入口,怕是还得劳烦任道友。”卓谦之看了他一眼,不懂声色的回道。

任仲听他此言不由得放声一笑,笑声也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一对白鸰。院中的宋靖收了剑,愣愣地看向主屋屋门,面上露出了一丝遗憾不舍,半晌,他才缓过神,再次投入了外功招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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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一转眼三年时间已过,任仲早在两年前便将不惑阁的墨玉令牌交给了宋靖,也将阁内情况与布好的暗线都告知了宋靖,他用的乃是陈述的口气,为的是让宋靖明白,日后的不惑阁之事,他不会再插手分毫。

不论是扮作独不惑,还是直接以独不惑指定之人的身份出现在不惑阁,也都是宋靖自己的事情了。

自从将不惑阁交于宋靖,宋靖便愈发忙碌。但奇怪的是,任仲卓谦之不提,宋靖也没有主动表露出离开之意,仍是白日练功,空闲之时与卓谦之切磋画技,虽偶尔外出,却在夜幕之时准时回到住处。

离别,并非回避便可以避免,不过,令任仲没想到的是,首先提出此事的不是宋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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