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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孟玄泠把这事看的比旁个女子开些,但到底也还是女子,女则女戒也都细数读之,哪肯与他大方说这事,小脸发烫,孟玄泠推了推他胸口,将那不老实的手从衣襟内拿出,蚊声道:“你若再不老实今日便不许你宿在我房里了。”

所以说他的乖人从不优柔寡向来目的明确,严格执行自己的那套想法,平复了半晌,蒋深翻身躺在床上,将那去够地上话本子的人捞回怀里,恨恨道:“都憋闷死了,乖乖还看这劳什子话本子,那里面的男人都是杜撰的。”

这世上哪有不喜欢看话本子的女子,即便是名门闺秀私下里也要藏了一两本偷偷看着,看话本子就是体验那书中毫无瑕疵的情情爱爱,谁又会当做真,孟玄泠凉凉瞥他一眼,“你哪里会憋闷死,要死也是纵欲过度。”明明一连数日都随他折腾到天明,如今不过一天却还是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孟玄泠撅了撅嘴,想到他的年纪,莫不是攒了太久所以一朝倾泻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能得到更多得到些零碎也好,蒋深又恢复之前摸小手亲小嘴的模式,孟玄泠却想起一事开口:“你说你刚刚从太子府邸过来的?”

蒋深不置可否。

孟玄泠疑惑的看向他,“你就这么看好太子?”

蒋深懒懒一笑,“乖乖可听过差里选优?既然庆元帝没有一个还过得去的儿子,我即便想选也选不得。”

孟玄泠眼眸转了转,确实庆元帝子嗣单薄了些,随即老老实实的窝进蒋深臂弯中,浑不在意开口:“太子没杀安宁干嘛要背着黑锅呢,为显示他有肃杀之能吗?”

闻言,蒋深眼眸微眯,勾唇笑道:“乖乖如何知晓安宁非太子所杀?”

孟玄泠翻了翻手里的书页,歪了歪头,“猜的而已,那日我从茶肆二楼掉落便觉异常,心疑有人暗算我便让人去查,后来证明我多想了,人家沈郡主的目标哪里是我啊,是那马上的晋南王,却被我半路截了胡,那日晋南王瞧都没瞧她一眼,可见那时并未有心思娶她,哪怕我们沈郡主围追堵截,李珩那时也不曾看她一眼,然而在安宁死后情况便急转而下,细细打听竟是沈郡主到殿前请旨赐婚,多新鲜啊,若是岐南王打定主意扶持李珩,或者李珩想要拉拢岐南王也都不该是沈玎珰去殿前请旨,除非……除非她知道李珩一定会答应,这么一想我便只能这么猜了。”

长篇大论后,孟玄泠自顾自唏嘘啧啧,“李珩有时就是过于自负,摔了几个跟头也该长记性了,该出手时要出手不该出手时却亲自出马。”

虽然细细听着她的话,但她对李珩熟稔的语气让蒋深有些不快,低头啄了啄她的唇,“鬼精灵倒是摸到清。”

孟玄泠咬了咬他的唇畔,却没再开口,不是她精明,而是重生来过便惜命的很,就算没有能力出手,也要随时知彼知己。为保命而生存在夹缝中的人大抵如此,就算伤心难过就算遭受挫折伤痛,最后能给她的伤害唯有大哭一场,哭过之后该做什么还有做什么,因为还要活着。

当时蒋深因为伐南大军整装出京,并未关注此事,他本也不是大理寺的断案主事,没有兴趣真的去操心如何洗清太子身上的黑锅,但如今有了现成的突破口就不一样了。

翌日下朝

重新收复南疆,平息叛乱,论功行赏后蒋深与李珣一同走下殿前的汉白玉阶。

当听到蒋深暗示的话,李珣眉目皱紧,随即点了点头,“将军所言甚是,如今本宫既然打算与母后重修母子之谊,势必要亲自走上一趟,既然将军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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