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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琐,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
一个月的假期,俩人只能依靠手机通讯饮鸠止渴,此刻的见面,拥抱,亲吻,远远止不住胸中的欲望。爱意燃烧,直把两人通通烧得失去意识,到达顶峰。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昏暗的,酒店窗帘很厚,隔绝了阳光。想起自己谎称要陪室友才提前回来的,如今两天了,都没在寝室住,心中倒有些撒谎后的愧疚。起身拉开窗帘,阳光极好,晒得睁不开眼。木子心中雀跃,刺眼的阳光,亮堂的房间,房间里的人,都让心情变得愉悦。
魏渭还在床上不愿起来,转了身,背对着窗户,躲开了刺眼的光线。木子跨坐在他身上,拿头发扫他的脸庞,忍不住的痒痒让魏渭不得已起床,作势要将木子再收拾一番。只是木子此时却没了兴趣,看着窗外的阳光,一心想到室外转转。
“也行,刚好陪我去看房吧。”魏渭刷着牙,口齿不清地说。
“你要租房?”木子扎起头发,问到。之前并没有跟自己提过,怎么这时候想起要租房子了。
“嗯,大三学校没什么事,准备找工作,住外边方便。”收拾好牙具,又拿出一套新的挤好牙膏,放在一次性杯子上。
木子过来顺手拿起,感慨魏渭的贴心。“那你想好租在哪里吗?”这个在古代盛极一时的城市,作为国家的中心,只是如今衰败破落,房价低迷不振,租房子倒花不了几个钱,比起那些大城市,倒也算是一点优势。
“还没定,你觉得哪里好?”魏渭语气自然,仿佛问起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
木子心中倒是不自然了,怎么说起这些好像是两个要生活在一起的人才聊起的话题。像是新婚夫妇决定要在哪里买房子一样。“又不是我住,问我干吗?”脸红着回应,为自己心中的胡思乱想害臊。
“你也可以一起住啊。”魏渭一本正经,只剩下木子一个人不淡定。
最终还是没能厚起脸皮,嘴硬想要找回自己的矜持。“我才不要呢。”
☆、生病
房子最终租在了老南门,民国时期的老房子,房东是个老爷子,是个文化人,没事儿常到公园里练书法。掂着水桶,一支巨大的毛笔,诗词曲赋,从魏晋写到民国。
一室一厅的房子,独立厨卫,家具都挺齐全,木子一见倾心,便定了下来。老爷子事儿也少,象征性的收了点房租,乐呵呵去逗鸟了。
“琐琐。”魏渭叫住木子,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以后打牌晚了,就来我这儿。”
木子扭脸不敢看他,怕自己一脸通红被他取笑。他的邀请,让自己想到了“同居”这个词,顺带着又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以及一些俩人甜蜜相处的场景。想到他说过每天早上和自己一起刷牙的话,心中欢喜。
“我很少打牌的。”想要跟他解释,自己确实不常打牌,毕竟跟四哥她们打牌基本没赢过,还是在寝室打双升靠谱,至少不输钱。
只是这解释听在魏渭耳朵里变了味道。“那你是想常来我这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鼻尖靠的很近,彼此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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