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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这药膳里都有些甚药材,你也知我受了寒,正服着药,就怕冲撞了药性,你还是拿回去罢,顺道替我谢过老太太。”
这场面话,大秦氏愈发说得漂亮了,也怪道岩烧会觉着两处井水不犯河水了。
陈叔瞩担忧地望着大秦氏,大秦氏只得微微冲他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这二等丫鬟怎敢就这般拿回去,她可不晓得老太太此意何为,但若就这般轻易地回了,岂不是让莲姑姑觉着她不堪用。
她面上写满了为难二字,情急之下,便跪了下来,求大秦氏将药膳收下,好让她回去交差。
“故葵居的人都甚个德性,说跪就跪。”大秦氏语气发硬,听得二等丫鬟身子瑟瑟发抖。
陈叔瞩坐在一旁发问,“你可知是为何忽而做了药膳送来?”
“奴婢不知,但这药膳老太太命人做了两份,一份她自个儿留着吃了,再有一份,便是遣奴婢送来了这儿。”她话中之意便是,老太太赏面儿给大秦氏,还望大秦氏识趣地收了。
大秦氏面上神奇古怪地很,她沉吟半晌,不知在打甚主意,“药膳留下,回去替我谢过老太太。”
二等丫鬟喜形于色,如释重负地起身告辞,可把一旁服侍的岩烧急得频频想出声。
等二等丫鬟出了正院的院门,岩烧才忙道:“夫人,这药膳可食不得。”
大秦氏轻笑出声,“你不是说我们这儿跟故葵居相安无事么,你这会儿又怕甚。”
岩烧扁了扁嘴,“原是敌不动我不动,风平浪静的,但毕竟有前隙,这兀地就来示好,怎能让人信服嘛。”
大秦氏弯了弯唇,“放心罢。即便留了下来,也不保准是我吃。”
岩烧提了装着药膳的食盒,抗拒地说道:“那这该如何是好?要放到小炉上温着么?”
大秦氏摇了摇头,“送去小别院。老太太赏得,自是要给老太太的人才是。”
岩烧眼睛一亮,心里连连道妙,提着食盒就往小别院去了。
陈叔瞩见处理地并无不妥,便也不出言多管。
怎知有一便有二,自这一日送来药膳之后,往后每隔两日故葵居的二等丫鬟就拎着食盒送上门。
大秦氏自是一回也不曾食过,通通转头就被岩烧送去了小别院。
两个月过去了,大秦氏倒无甚事儿,倒是小别院请了府医上门。
佟夏清面色红润,看着也不像是有病在身的样子。
府医隔着丝帕给她把脉,久久未吭声,这番模样令她眉头蹙起,更显得心绪不宁了。
这两个月来,定国公几乎夜夜宿在她屋里,可这小腹仍旧单点动静也无。
自大年三十夜以来,她就再也未服过避子汤,这究竟是怎地一回事?该不会是避子汤服多了,伤了身子不成?
她所服的避子汤皆是由府医所开,有钱能使鬼推磨,府医收了她的银子,自是会替她守口如瓶。
府医探完脉,还未出声,就到佟夏清急切地问:“如何?腹中可有动静?”
她一问,便见府医缓缓地摇了摇头。
“莫不是你给的避子汤方子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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