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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夏清便似有甚难以启齿一般,支支吾吾,眼神却直往门外飘,等终是捕捉到门外的一抹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这才绽了喜意。

门外一声将众人视线移了去,“都这般早。”

佟夏清竟是把定国公陈自应也喊了来。

陈伯瞬皱了眉,“爹?你怎来了?”

定国公听了这便心里不舒服了,他走到位子边,撩袍坐下,“我怎就不能来了?”

陈伯瞬望了眼定国公一眼,又求助地望着大秦氏。

大秦氏冲他点点头,便站了起身,说了看似是安慰陈伯瞬,实则是在敲打定国公的话,“瞬哥儿,你是他的儿子,卿儿腹中的胎儿是他的孙儿,他总不可能连血肉骨亲都不帮,去偏帮一个外人的。”

定国公听了脸色铁青,他昨夜听佟夏清说了一嘴,想着今早过来一看,怎知却被两人当成袒护佟冬温的帮凶了。

他憋屈得很,只得道一句:“这是自然。”

陈伯瞬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佟冬温听着便轻笑了一声,声音哑得难听,“定国公夫人,此言差矣,众人皆知,我姐姐是定国公的宠妾,这怎就算外人了呢?再说了,谋害人命这条罪状,您可莫要乱扣到我头上!”

陈老太太年纪大了,听着佟冬温此时的声儿就有些于心不忍,便对大秦氏道:“自应媳妇儿,也不急于这一刻,先让人扶她起来,让她喝些水再说。”

大秦氏与陈老太太之间有协定,便抬了抬颏,墨段得意后就上前去扶佟冬温。

但佟冬温偏是不起,明眼人都瞧着她并无用力,大秦氏不忍墨段受佟冬温磋磨,便吩咐:“既不愿起身,墨段,挪张椅子让她扶着,坐起来说话。”

丫鬟也端了茶上来,放到了椅子上。

他们没有咄咄逼人,还让她饮茶,这事怎这般反常。

佟冬温渴得不行,她思索了半晌,还是未摸清他们的意图,便抵不住对水的渴望,取过就饮。

一饮而尽,她觉着喉间也松快了不少。

她靠在椅子上,见大秦氏也不数她罪状,直接就问道:“老太太,当日佟冬温那番故意之举,在场的都看得分明,尤其坐在主座的您,您说过会给卿儿一个交代,我这才没有将她送去见官,三日已过,卿儿也勉强能下床走动,现时您总该给个说法了罢。”

甚?姨母答应了要给关越卿一个交代。

怎么可能?姨母素来宠爱她们,为了让姐姐入门,都与定国公闹僵过,这番怎会不护着她?

她开始心慌意乱起来,这一切都不照着她心中所想而走。

于是佟冬温便一个劲儿地否认,“姨母,我并非是故意的,当时事发突然,我是见杯盏就要砸到世子爷身上,心里害怕,才想要去拉开世子爷,怎知步子急,踩着了自己的衣裙,这才误伤了世子夫人。姨母,冤枉啊!”

关越卿听了煞是好笑,便弯了嘴角,饶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陈伯瞬。

陈伯瞬扁了扁嘴,摇头小声道:“她张口就来,你可别信。”

当时陈老太太自是看得真切,她虽极纵极护佟家之人,可她更盼着四世同堂,她盼得连佟冬温的婚事都未开始打算。

佟冬温见陈老太太沉默不语,便觉着事情仍有转机,说着便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姨母,您信我,我真真不是故意撞到世子夫人的。”

只现时的她却不如那日哭得那般楚楚动人,今日的她,衣裳沾灰,发髻凌乱,怎看都是一副破落样。

厅里唯一一个心疼她的,也便只有佟夏清了,可她却时刻只想着与佟夏清比。

陈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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