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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勾搭过路书生了?

破不赞同道,无风不起浪,虽说有道听途说之疑,若那狐狸精略稍作检点,自食其力修仙问道那便不会有这般种种淫邪之称了。

那白衣女子听后,脸色略带尴尬,甚有些羞恼之色,俄而少倾,脸色又是一变,笑意盈盈般看着破。破被她瞧得甚是怪觉,虽说这美人一笑倾城破国,但那种汗毛直竖之感却无法适从。

白衣女子道,你可知那狐妖修行千年,法术高强,善千般变化,万般手段,尤其是喜欢虐杀那些个自以为是,颇是虚荣的修道之人。破听她所言,心中甚是发毛…

那女子眉眼间风情自天然般魅惑而成,唇边若有似无的带着些许轻佻的笑意似有感染一般,火光一跳一跳,仿佛昭然若揭般自带诚信闪耀光环,让破不知不觉的选择相信她所言之真实可靠。

那小道姑自始由终冷眼旁观着好戏一般,不插半点言语。当破连珠带炮般说着狐狸各种不堪时,白衣女子脸色逐渐变坏到发怒,当真是看的津津有味。但当破那一双眼直勾勾瞧着破那满含春水之目,尤其是那双略是痴傻的一对招子在接触到白衣女子的红唇时,顿刻变得如同臭水泛滥,蝇虫遇腐一般趋之若鹜时,立即精光四射,戾气逼人。

白衣女子似不经意般站起身子,缓缓走至小道姑身旁,又说你可晓得那狐狸精是怎办迫害那些个所谓的路人?是碎其肺腑,断其心肝,还是饮其血,食之肉,拆之骨,扒之皮?随之越说越血腥,破顿感头皮发麻,四肢无力,仿佛那血腥甚戾场景历历在目般,只觉喉头一紧,当时便欲有干呕之势。

素手轻移,不知不觉落在一旁甚被冷落的小道姑肩上,似是安抚一般极是有节奏的轻捶慢拍。

仿佛根本不知晓破所作反应,很是善解人意的又继续说,可晓得是怎样断其血脉,拆其骨血的?破极是实诚的摇头称不知,女子嫣然一笑,续道,狐狸那尖锐的爪子可不是白长,说到这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脸色羞红的小道姑一眼,唇边勾起的笑意愈发的不怀好意。

细爪轻轻一勾,尤若刚磨好的上锋利刃,肚破肠流,眨眼间,白花花的肠子便如同不要银两一般流的脚下皆是。再一勾,热乎乎的心肝便到了嘴里,味道咯蹦脆,甚是好吃,再一低头,哎怎么这人还那般赖皮的看着自己津津有味的敲碎他的肩胛骨,吸食着那过于美味的精髓?

破已经跑于门外大吐特吐,嘴中一片发涩,只觉得再这般吐下去,八成胆汁心肺也要吐出来了。想到心肺一说,不由得又想到刚才那女子所言太过形象,导致自己又一番狠吐。

☆、滚蛋除妖师(五)

庙外,雨甚大,雷也酝酿而生。

破心中甫定,又不怕死续问道,那还有甚?白衣女子稍是惊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继而淡然,继续叙说。

说是手段,即是擅长各种变化,尤其是夜间善装扮成过路捉妖师…

破插嘴问为何扮作捉妖师?女子道,不晓得略显禁忌么?书生与貌美捉妖师山中破庙相遇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当即一夕间成就美好姻缘?说的波澜壮阔仿佛亲眼见证过这般良辰美眷一般。

破脸色黑如碳块,极是不爽的看着旁边一个笑的花枝乱颤的团进另一个怀里,一个隐忍不发,但憋笑憋的破都觉得暗为其捏一把心酸汗,这会憋出内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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