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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姚佩安摊手，“那个没心没肺的。”

徐薇沉默片刻，道，“你麻袋套了没？”

姚佩安：“……”

吃完法国牛排，徐薇一本满足，流窜到了隔壁。赵书婷在花园里照顾她的那些宝贝，曹晓渝在客厅看电视。

徐薇在她身边坐下，问，“婚结了？”

曹晓渝摇头，“没有，到了地方，那个神经病说，不够热闹，打算多找点人，组个团再结。”

徐薇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会吧？这时候你难道不会直接把人打晕，送入洞房吗？”

曹晓渝摊手，“洞房早就过了呀。但是我总不可能跟个昏迷的人拍结婚照，然后神父主持仪式的时候，还要代替她回答我愿意吧？”

徐薇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

曹晓渝笑了笑，没说话。

她知道，赵书婷只是想瞎折腾而已。大概……是为了发泄自己不在的那三年里，她心里淤积起来的郁气吧！

对于曹晓渝没有任何先兆的突然离开，虽然赵书婷表现得很正常，而且坚持等了三年，但是谁能说，她心里没有一点儿怨气呢？

只是不愿意为了那些东西拒绝曹晓渝罢了。

但这些情绪放在心里，总要有个发泄的渠道。

这才是曹晓渝一定带着人出国的根本原因。在国外的这段时间，赵书婷基本上完全放开了自己，随心所欲，想怎么折腾曹晓渝都随着她。

那些说不清楚的情绪，也就随之发泄出去了。两个人的感情反而更加亲密。目的达到，其他的她当然不会在意。

“对了，那个组团结婚是怎么回事？集体婚礼？”徐薇问。

曹晓渝点头，“对。大概找个四五对新人吧，大家一起举行婚礼。赵书婷说这样热闹。”

徐薇嗤之以鼻，“我记得西式婚礼里面，神父举行仪式的时候，都会指名道姓的问，‘xxx你是否愿意……’什么的。那集体婚礼，难道还要排队？还是神父直接问，‘新郎官，你是否愿意……’太不现实了吧？”

曹晓渝跟她对视一眼，望天。

对啊，中式婚礼还可以主持人在一边喊一拜天地，大家同时拜。西式的要怎么搞？

“牛排很好吃。”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徐薇找到了新的话题。

曹晓渝翻白眼，“那当然，几千大洋真金白银的花出去买来的好么？”

“对了。”她忽然想起来，“我们出国的时候，恍惚听说有什么人在背后搞鬼，想要搞垮姚氏？有这么回事吧。”

“有啊，不过都已经解决了。”徐薇说。

她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了一边，曹晓渝一边听一边跌足长叹，“妈蛋，亏了！早知道就不出国去参加什么鬼比赛了，留在这里显然更好玩啊。真是的，当时你们也不说一声，不然我就不走了。”

徐薇一脸黑线，“这种事你还想看什么热闹？对了，顾氏的新闻应该还火热着呢，你现在上网还能看到。”

没错，曹晓渝有个最大的爱好，就是泡在各种各样的论坛里，看各种八卦，然后跟人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据她自己说，掐完了之后便觉得心情舒畅，灵感嗖嗖嗖的往上冒。她很多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都是这个时候创作出来的。

对此，徐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