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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是杜红花,活血通经,散淤止痛。”白衣女子头也不抬,脱口而出,她抱着那人手臂的右手却微加施力掐了下去,噌道,“好你个胡当归,此等良辰美景还想着你的红花姐,胡红花,杜红花,认祖攀亲呢,接着再来。”
“那……紫茎卵叶,绒毛叶缘,黄皮白花,双果椭圆,花如开伞,侧棱生翅。”胡当归眼珠滴溜溜一转,她右手成拳摆在唇边,低头轻咳一声。
“紫色草本可是品种繁多,难猜,再透露些名目。”杜子盼垂下云鬓思索,一缕青丝自她耳边飘了下来,胡当归侧颈望见,不假思索地伸出纤纤右手,轻轻将那抹顽皮的发丝挂回杜子盼耳后,指背触及那粉嫩的面颊,勾起一阵莫名的轻颤。
“再多一些名堂,那……可怜可爱,乖巧正经,善良温柔,任劳任怨,偶尔贪杯,佳人在怀……”胡当归俏美的面上掺杂一抹狡黠,一双媚眼眯了起来,眉脚轻挑,无比动人。
“讨打,乱七八糟一顿胡诌不是在说你自己么……”杜子盼坐正身子,忽然心头一动,举在半空正欲落下的的手一滞,露出恍然的神情,“当归,是当归。”
“妙手回春的柳老爷子怎生有如此阿斗之相的外孙女,柳家医馆后继无人,难怪他老人家急得满头华发,可惜,可惜。”胡当归摇头晃脑,长吁短叹,一脸惋惜状。等待半响,毫无回应,悄悄转头瞄去,见那杜子盼低头不语,垂目黯然,她赶忙伸过右手轻轻扯着对方衣角,小声道歉:“是我失言,莫要心伤。”
片刻,杜子盼缓缓抬起头来,见到面前胡当归期待又无辜的眼神,长叹一口气:“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悔于当年将母亲嫁进杜家的决定,又因着对杜家连生怨恨,对我一直不冷不热,两家宅近,幼年时我主动请愿学医,有次错手打翻了娘亲生前惯用的银针匣子,被外公责骂得体无完肤,于是一气之下回了酒行改向父亲学习生意经,却是如鱼得水,那些个日夜背诵的百草药经,便也丢到东海之外,再也记起不得。”
“柳老爷子身板硬朗,再收多几个徒弟不成问题,日后将医馆发扬光大,照样光耀门楣。”胡当归伸出玉臂将她揽在怀里,换作柔软的右手握紧杜子盼的左手背,柔声安慰。
“也曾想过再迟些将侄子天冬送去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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