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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晖沉默的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顾峥却还是可以看出此事对他的打击着实不小。

“医生说，你的精神力应该是......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过去的高度了......”虽然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但顾峥最终还是把结果告知了应晖。

应晖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就在顾峥以为他应该不会再发出声音了的时候，他却突然问出了口：“怎么一回事？事情是怎么造成的，我想要知道过程。”

虽然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早已隐约猜测到了自己的精神力再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但亲耳从旁人嘴里听到结论，归根结地还是不一样的。

应晖缓了好一会儿，觉得就算是自己的精神力再也恢复不了了，自己还是应该把事情问清楚给自己一个交代。

“......对不起。”顾峥沉默了好一会，就在应晖忍不住开口要再问他一次的时候，顾峥开口便是向应晖态度诚恳的道了谦。

应晖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的精神力变成这样是顾峥造成的

他和顾峥在他失去的记忆当中还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都是因为我，当时发生了爆破，你为了保护我，才会被爆破余威波及到脑颅的......我知道精神力对你来说很重要，真的很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顾峥动了动嘴唇，好几次了，才发出了声音。

虽然不是他造成的，但他知道精神力对应晖来说有多重要......

再加上，若非为了保护他，应晖也不可能变成这样，顾峥便理所当然的将事件责任抗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是对应晖道歉道。

心想着，就算是应晖要怪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认了。

应晖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顾峥定定看着他，一字一顿，近乎许诺道：“对不起，都是我造成的，我一定会对你负责，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应晖的精神力好不了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他目前能做的便唯有对应晖负起一辈子的责任，在应晖往后遇到无法化解的危险的时候，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保护他了。

应晖定定看着他有些恍惚。

觉得顾峥实在是太不omega，也被顾峥负责任的言论震惊得有点眩晕......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要道歉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逐字逐句道：“你不该道歉的，尤其是对我，你永远都不该道歉。”

他直a癌发作，跟顾峥较上了劲儿：“保护自己的omega本就是每个alpha的责任啊。”

知道了自己的精神力是怎么受到创伤，无法恢复的，应晖这一回不再遗憾惋惜了，他为此感到荣耀，甚至觉得这永远也无法恢复的精神力是一种alpha荣耀的勋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