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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粗指跟着玉势在小穴里来回厮磨,不经意地擦弄密口上头的赤珠,直撩拨得这淫处骚水直流。李云霁只觉那媚肉吸着手指,紧得他热汗涔涔,真是个妖精……魏王两眼沉沉,俊容潮红一片,凑上去胡乱地亲着徐宝璋的身子和小脸,不敢多瞧那淫湿处,唯恐自己立马把持不住,将这小妖精就地正法。

“不要……”那手指带着玉势越进越深,磨得徐宝璋泪眼朦胧,下腹邪火越少越旺,心想自己变得如此饥渴,都是魏兄的错,不禁恨起了李云霁来,咬了咬唇斥道:“你、你好坏……”

这软绵绵的斥责,非但起不到威慑之用,反是撩到了男人的痒处。李云霁唆着那通红的小耳尖,不知小声地在徐宝璋耳边说了什么,就看少年两眼一红,羞得恨不得钻到床下也似,奈何他眼下是砧板上的鱼肉,如何都逃不出李云霁的掌心,只有睁着雾茫茫的醉眼,又羞又恼地瞪着李云霁……魏兄,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么坏……

徐宝璋阅历尚浅,魏王这般,已经算是坚忍持重,碰上这等尤物,尚且还有三分理智,按捺着欲火安抚宝儿,直弄到那不曾经受过情事的小骚穴彻底熟软,方褪下贴身的亵裤,在徐宝璋面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徐宝璋一看到男人的物件,脸又红得要羞死过去,出嫁之前,他也才弄明白了圆房的细节,那些春秋画本如今还压在箱底下,看都不敢多看,这会儿见了夫君的事物,总算彻底明白杨翁等人调教他时如此心愁。此……此物如此粗昂,他如何、如何承受得住?

徐宝璋这下知道害怕了,支了支身子,想要打退堂鼓。李云霁却逮住他,胡乱地吻着少年发烫的玉颊,温热的鼻息拂在鬓边,边厮磨边唤:“圜圜……”这几声沉甸甸的叫唤,弄得徐宝璋的心软成一片,加之身子被撩拨得燥热难耐,让男人压着膝头稍稍用力扯了一下,总算是勉强应了他般地打开了腿。

李云霁将那玉势拔出,徐宝璋“嗯”地一颤,两人合抱时,少年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眸,咬了咬牙说:“魏兄,你……多疼圜儿一些……啊!”徐宝璋忽觉那硬涨之物在穴口一磨,登时一个激灵,敏感地娇喘了一声。李云霁便噙住了那张唇,只看少年分着两腿,挂在男人精壮的腰上,两人胸口紧贴,四唇缠磨着,不住用舌头舔舐着彼此,而在身下处,那一柄肉枪就抵在饥渴张合的湿穴,那小小的玉门光是阳峰便能塞满,就看这胯下七寸昂扬着,阳峰一下一下蹭着户门上方的赤珠。只不过如此,徐宝璋就舒服得脚趾蜷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双唇溢出难耐的呻吟。直到时机成熟,李云霁这才提起肉枪,抵在淫湿的洞口,一寸寸地推入。

那远比玉势还要粗长的热物挤进体内时,不过进来半寸不到,徐宝璋就觉得好似要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样,害怕得浑身直颤,不住摇摆着脑袋:“不要……不要……不要进来……啊!”李云霁忍住冲动,又缓缓地挺进一寸,徐宝璋腾地大叫一声,跟着便抽泣起来,两手推打着身上的男人:“你、你欺、欺负我……你坏……啊……不、不要……!”那火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越到深处,便越近尻子的环结所在。男尻阴道稍短,尻结就藏在深底处,这是尻子的弱点所在,若是这个地方也被男人占了,那么此生就再也离不了那人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盘踞在徐宝璋的心头,这是每个尻在被彻底侵占之前的必然反应,他们本能地抗拒被人攻伐,可对楔来说,此乃势在必得之事,而在挞伐的过程之中,他们也同样被身下之人所征服。李云霁有些失控地吮了少年的唇瓣,粗鲁地绞住那躁动不安的软舌,双手将少年的腿不可抗拒地折到胸前,在火热的唇舌纠缠中,狠狠地肏进了那最脆弱的地方。

“唔!”少年猛地高高拱起腰身,呻吟淹没在了凌乱的吻中。他的双手紧紧攀住身上的人,十指在那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到了这一刻,徐宝璋方觉得自己终于什么都不剩了,他所爱的人男人夺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他赤裸裸地被占有了,从身子到心口都被用最粗莽、最原始,同时也是唯一的方法所填满。此时,李云霁也陷入了极短暂的失神,紧接着就是从未有过的快慰汹涌而来,像是惊涛骇浪一样,冲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下一刻,他提起少年纤弱的腰,就在那紧致的甬道里发狠地肏干起来。

“啊……”每顶一下,少年便嘤咛般地抽噎一声。只瞧,那肉深色阳具的全根嵌在那小骚穴里头,将淫湿的甬道撑得严丝合缝,来来回回地在那窄窒的膣道里淫弄时,可谓是牵一发动全身,这感觉岂是用手指或是其他死物所能比拟的。少年头次承欢,就碰上了魏王爷这柄长枪,自然是同先前所说的那样,活似剥皮拆骨,今夜恐怕是要被啃得半点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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