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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多般可疑,儿臣.....”

景厚嘉突然用力握住她的手,一双猩红的眼睛睁开,苍白的嘴唇抖动,轻颤的牙缝间迸出两个字:“...当...杀。”

景秀只能点头,好生安抚。景厚嘉依旧握着她的手不松,景秀见状只能转头道:“诸嫌犯何在?”

“钱御医当场服毒自杀,贤...罪妃暂关押立政殿偏殿。”勋卫郎将结结巴巴的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贤妃,不曾定罪,她依旧是正一品夫人。但看皇帝这态度,离死也不远了。说关押,其实不过是勋卫中郎将在偏殿“陪着”。

景秀此刻面似冷静,实在心中全无头绪。

景厚嘉刚刚惊闻谢元灵没死,心中倒是顿时轻松不少。他失血过多,脑子恍恍惚惚的,但也知道此事不可暴露。中宫崩,自然要有人来定罪,贤妃早就注定要死!

他一阵气血翻腾,眼前阵阵发黑,昏眩过去。一旁御医吓了脸色煞白,连忙呼喊左右卫士,将皇帝抬往后殿寝宫。

景秀跟着走了几步,不得不停下。转身扫视群臣,目光锐利如剑。刺杀在众目睽睽之下,皇帝的伤势无法隐瞒。朝野上下必定人心惶惶,然后她却不能太过强势。

一来,她手无兵权,无法掌控京中。若是有人不满,一旦生变,实难招架。二来,皇帝此刻只是伤重,一旦好转,必定要追究。她此时太过强势,日后必成话柄。

景秀抬手,对众藩王微躬作揖,神色恳切:“此危急时刻,父皇抱恙,群龙无首。善鹤年少,少谋寡断,只能仰赖伯父叔公。”

邓王忙回礼,连说不敢。广陵王、晋阳王也不敢托大,连忙回礼。韩王一直低着头,听此言急急道:“臣等不敢,陛下必定化险为夷!我等唯伏听殿下旨令。”

皇帝为圣旨,皇后及皇太后称懿旨,旨令——太子之令。他这话不但表明了态度,还将其他三人给框了进去。

景秀闻言垂目不语。

邓王拱手弯腰等不到一言,掀起眼皮一看。心中暗暗叫苦,口中全是黄连味:“陛下真龙之身,天命之子,必定化险为夷!我等唯伏听殿下旨令。”

广陵王、晋阳王唯有应言。

景秀闻言又是叉手一礼,却是对着众卿。她立于高台之上,一言一行都在他人眼里。下面的人那里敢受她这一礼,刚要弯腰,就见有人跪下!一人跪下便有人跟着,只片刻,殿中就跪倒大半片!

卢佑牙龈发痒。祥泰尊公主权仪同东宫,跪与不跪,都不违礼节。然而此刻一跪,日后身上便多压了一块石头。与他有同样想法的自然不在少数,心中都将跪下的谢党骂的狗血淋头!

景秀却是见好就收,将最近的一人扶起,沉声道:“诸位皆是国之栋梁,此刻正需尔等中流砥柱。行刺之案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部会审。宫中之案,宗正府主审,三部协从。”

邓王闻言,面如苦瓜,却也只能领旨。

“宫中诸事,请旨皇后。朝政要事,依旧由政事堂诸位宰相决策,门下省审议。暂由户部卢尚书掌举诸司之纲纪。”景秀接着道。

卢佑一愣,这就是说让他暂代尚书令之职。纵他世情练达,也只得苦笑。尊公主这一手,可进可退,到是对得起他当初的评价。仁孝宽厚,敬贤礼士,灵鉴睿智,敏言慎行。

果然是灵鉴睿智,有景睿之当年风范。想到景睿之,他心里一紧,刚刚似乎一直不曾见到?还未等他想到什么,就又听景秀开口。

“武朗。”

“臣在!”

“沈子从卸职在家,暂由你统领飞骑,拱卫京师!”

“臣遵旨!必定不负陛下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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