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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玉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与太后,暂时隐去云尘子一节,并道:“太后若是不信,可传庄妃娘娘作证。”
于是传庄妃进殿。庄妃按温子玉交代说了胭脂下毒一事,又将云尘子与温而理原是一伙,欲将自己灭口一事也说了。
庄妃说完,太后冷眼看着温子玉,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温子玉再次卸下伪装,跪倒在地:“罪臣温子玉,日夜欲进宫向太后说明真相,揭穿温而理等人的阴谋,但一则证据不足,二则入宫无门,万般无奈出此下策,子玉自知罪重,不敢乞求太后宽宥,只请太后开恩,容子玉将真相禀明再行诛戮,则子玉死且不朽!”
“好,那你就说说,都查到什么了?”
☆、花式虐狗
“启禀太后,太医院吏目徐海乃温而理爪牙,此人已然招供,供词在此,请太后过目。”温子玉呈上供词,又道:“蒲王已押解徐海在宫外等候,太后若有疑虑,可将二人传来一问。”
太后传来二人,问过之后,将徐、庄二人下狱。得知真相,太后既愤怒,又惭愧,长叹一声:“哎……都是哀家糊涂,错信了不成器的哥哥和云尘子那妖道!”
“母后请勿自责。”蒲王宽慰道:“是那二人太可恶。”
太后看看二人,又道:“幸亏有你们查清真相,这些日子让你们受委屈了。”
“太后言重了,为太后分忧乃子玉分内之事,何来委屈?”
“是啊,母后。”蒲王亦道:“儿子为母分忧天经地义,真要说委屈,恐怕要数冷大夫了。”
一听到“冷大夫”三字,太后又叹起气来:“冷大夫现在怎样了?”
“太后,”温子玉道:“冷大夫随子玉一道进宫,多亏有他在庄妃面前揭穿了云尘子,才使她出面作证。现下冷大夫就在殿外,太后何不宣他前来一见?”
“事到如今,哀家还有何面目再见冷大夫?”
“母后您别这么说,都是舅舅和云尘子可恶,不仅一而再地陷害冷大夫,还想控制母后您。不瞒母后,您之所以会相信他们,是云尘子在舅舅给您的点心里加了能控制人心智的药物。”
“什么!”太后惊怒交加:“他们竟敢给哀家下毒!”
“母后请息怒。儿臣和温捕头已将冷大夫所配解药放在舅舅送来的点心里了。不过您身上的毒究竟解了多少,儿子也不清楚,还得请冷大夫诊治过了方可放心。”
“是啊太后,”温子玉道:“还有陛下中的毒,也需要冷大夫来解啊。”
太后点点头:“温子玉,你去请冷大夫进来吧。”
温子玉出了殿,帮冷霜成卸下易容,拍了拍他的肩膀:“久等了吧,太后请你进去。”
“太后她……”
“已经没事了。”温子玉挽起他的手臂:“走吧。”
二人进殿,冷霜成正欲行礼,太后便道:“冷大夫免礼,赐坐。”
“谢太后。”冷霜成谢过,坐到温子玉之侧。
“冷大夫,”太后道:“事情温子玉与天牧都给哀家说了,是哀家对不住你。”
“太后言重了。”冷霜成起身逊谢,神情不卑不亢。
太后摆手示意他坐下,又问:“冷大夫受了不少苦吧,身子如何?”
“承蒙太后挂念,霜成已无大碍。”
太后抬眼看去,冷霜成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与常人并无两样,不禁叹道:“冷大夫受了那么重的伤,竟好得这样快,真不愧是神医啊。”
“太后谬赞了。”
“冷大夫,”蒲王道:“母后之前被云尘子下了药,虽然借舅舅之手送了解药进来,可不经你这神医看过,我这做儿子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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