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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和廖介川有什么可谈的呢?
分手的话还是他先挑出来的,当初的一切也断得干干净净。
谢晓风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点点头,“好。”
在这里拉拉扯扯的,确实没有多大意思,索性摊开说明。
一路上,廖介川扭着她的手没有松。他步子很快很大,四十八层台阶,他轻轻松松,谢晓风却气喘吁吁,整个人几乎是被廖介川半搂半拖着上楼的。
扣着她的那只手,仍是那么温温凉凉,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那温度像在灼烧着她的心,她想要抽出手来。
廖介川觉察到,手握的更紧,她的手在冒着汗……汗液在两人掌心纠缠。
廖介川感受到她的紧张,讽刺地笑一笑:“人前惯会装模作样,怎么一遇到我就这么害怕?你到底在心虚什么?”他撂开手。
谢晓风一边用钥匙开门,一边毫不示弱地反驳回去:“我也纳闷,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也是有身价的人了,屡屡纠缠前任真的很有意思?”
廖介川抿着唇不说话,门开了,他越过谢晓风就要进去。
谢晓风听到门后轻微的骚动,一瞬间想到了什么,惊呼一声:“雪球——”
随即她闪电般冲进房内,果然看见雪球正一身戒备地迎向廖介川,鼻子里发出不友善的哼声,敌意满满地进入进攻姿态……
谢晓风走过去,轻轻地拍着雪球的大头安抚,朝着廖介川轻笑:“你看吧,连雪球都不再记得你了。”
时间是个好东西,原来真的可以让人遗忘。
“不会,它肯定还记得!”
廖介川双手插在兜里,语气坚定。
说完,他吹了一个口哨,谢晓风记得,那是多年以前廖介川用来训练雪球的哨音,然后她听到廖介川又喊了两声雪球。
雪球突然愣了一下,呆呆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发疯了似的向廖介川跑来……廖介川蹲下.身,抚了抚雪球后背的毛,雪球兴奋地想要拱他,亲他的脸、咬他的袖子。
一如当初那番亲昵无间的模样。
记得爷爷捡回雪球时,它还是一只可怜兮兮瘦得皮包骨头的小狗,毛茸茸的像个玩具,如今它已经衰老不堪,反应有些迟钝了。
对于这只狗,平方很佩服谢晓风对它的不离不弃,在她看来,雪球碰上谢晓风这个主人是它的福气。
平方却不会懂得,在谢晓风眼里,雪球不止是是爷爷留给她的的“遗物”,而是她所有的精神寄托。
谢晓风眼睛一时有些湿润。
一只狗的记忆能有多长?
雪球一直记着主人对它的好,而她记住最多的、藏得最深的,是恨。
玩够之后,雪球温顺地匍匐在廖介川的脚下。廖介川一个人就占据了大半张沙发,架起两条长腿搁在茶几上,仿佛君临天下的帝王。
他审视着她的小客厅,目光掠过玄关处的男士拖鞋、茶几上的烟灰缸、餐桌上的足球报、阳台上挂着的几件男人衣物,不屑地一笑。
单身女人独居,这些用于防身的小技俩,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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