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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辈我理解不起。”
……
他向来重视这位长者意见,管叔忖然:“我看他是什么也没想。”
唐湘昔:“哦?”
管叔:“我认为,他在等。”
等什么,谁知道?但按常理推论,等的该是更多资源。唐湘昔手中飞镖脱手,终于正中靶心。他道:“条件给他开,我倒想听听他要什么。”
管叔依言去了,回来表情暧昧。“他提了要求。”
唐湘昔:“什么?”
管叔笑:“你。”
唐湘昔莫名其妙。“什么我?”
管叔:“他说想见你一面。”
唐湘昔问号增多:“为何?”
管叔:“我看这小子年纪轻轻,要的不比旁人短。那钟倚阳怎红的,世间传闻不少,或许他也听了一二。”
唐湘昔挑眉,“你确定?”
管叔摊手。“不确定,可他不说理由,言语闪烁,指名见你……我想不出别的了。”
确实,唐湘昔调了苏砌恒身家报告来看,这人家世清白,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家庭主妇,不过他自己倒像个衰神,双亲乃至姊姊全死光,仅剩一个外甥作为家人,他从前驻唱的pub是间gaybar,难保本人亦是?
唐湘昔一见拧眉,赶紧下令:“去把那间pub买下来,弄成一般样子,再编个故事,说穷苦青年为家计理想粉墨演出,别让霉体届时有洞可钻。”
唐湘昔眼界长而护短,旗下艺人但凡未触大法,能摆平的他都帮之摆平了。
至于苏砌恒尚不是他家艺人……无所谓,迟早的事。
不过大老板的回护也非没有极限,更不是没有惩处,再红再老资格的艺人,都能被他送到塔克拉玛干沙漠吹大半年的风沙,尽管这部苦行殉难片令该演员最终得了最佳男主角奖,风光盛极一时,可其中苦楚真非能对外人道。
至于苏砌恒……他不介意试试。
甚至于,是有几分期待的。
这一点,他不会告诉任何人,包含管叔亦然。
他习惯掩藏感情,对外暴躁,像个狂妄二世祖,这是他提供给世人的表演,他乐在其中。
“给你安排吧,”唐湘昔没拒绝。
管叔听令,“安排”去了。
管叔深得唐湘昔信任重用的原因,主要来自他对自己母亲长年抱持的感情。
信赖一个暗恋自己老妈多年的人,旁人听来必然很谬,可对唐湘昔来讲,当真是再好不过的筹码。
人类是感情动物,撇除金钱,没有任何联系比情感更忠诚,尤其是守护多年不敢碰触的爱,几乎是一种信仰。
当然,管叔能力出众,一向牢靠,可至今日……唐湘昔瞟了眼昏睡在床上的漂亮青年,再睐睐管叔:“……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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