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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说罢便倾向前去吻上了朝月的双唇,谁知刚一触碰下唇就被重重咬了一下,东华觉痛,赶忙松手退后,抬手抚着下唇皱起双眉问道:“怎么又咬我?昨夜我也回答你问题了,今日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何总咬我?”
朝月却瞪着东华说道:“打你你又不疼,掐你你又不喜,你倒是再给我想个能让你觉痛我又省力的。”
“省力……”东华顿时语塞,随即长叹一声:“我认输,输得五体投地。”
朝月却哼着说道:“下次再敢招惹谁,看我不将你咬得鲜血直流。”
东华却一脸委屈得将头搭在朝月肩上:“我真没去招惹过谁。再说她眼下是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跑还来不及呢。”
朝月才不相信:“什么都不知道还如此这般,要是什么都知道了那还了得?”
东华无言以对,这是没理可以讲了,反正也认输了,罢了。
闷头思量了片刻,东华忽然发觉哪里不对,自己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从来也就没有避讳,但这事虽说军中上下都知道,朝月听闻也不奇怪,但不应该知道的如此详尽,肯定是不知道抓住了军中的什么人细细问过此事。东华想到此处不禁想到了岑参,便抬头问朝月:“这事你可是问过岑参?”
朝月心下一惊:“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岑参而不是别人?就不会是李光弼?”
东华闷哼一声:“李光弼那块木头才不会说。其他军士就算无意中说起被你或者香儿听了去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果然是岑参,真是自古文人多长舌……”
朝月听了这话却反问道:“文人?莫非你自己不是文人?”
东华气结:“我……不算!”
说道此处朝月也是一丝不悦:“问了岑参他也是在我利诱威逼之下才将前因后果以及紧要之处说了,当时我正佯装发怒,可他还是连你的半句坏话也没说,竟然还处处为你开脱,说你也是什么大局着想,根本无暇论及儿女情长。”
东华听了却哼笑道:“谁说我无暇论及儿女情长?我明明就陷在这俗世红尘痴痴情深,我反正也不打算超脱了,就打算这般沉沦着。”说完好似赌气一般将脸转向一旁。
朝月将手抚上东华如玉的面庞上嗔笑道:“你那些个军士可对你这星君主帅是个个忠心不二,话说别人都是数年乃至十年二十年才养得一众忠心耿耿的部下,而你只领兵出征了那一次,时日虽说也不短但跟数年征战的比起来终究算短的,你究竟是如何收服这一众铮铮铁骨的?”
这问题东华倒是从来没想过,思量了片刻悠悠回道:“也许,只是因为我将他们的性命看作是我自己的性命一样。”
东华占尽优势却主动与骨力默延对阵,朝月也是听说了,此刻忍不住问道:“那敌军之命你又为何也不多伤?”
东华看着满脸疑惑的朝月微微露出一丝浅笑:“因为他们都是大唐的子民,都是月儿你的子民,兵从将令,收为已用总比留得一堆尸骨要好得多,所以若论攻战计,我最推崇的便是三十六计第十八计——擒贼擒王。我这样做也不过是以人为本,这江山总不见得真的就单指这一片锦绣大好河山,芸芸众生才是这天地万物的主宰,皇权再至高无上,若是无人拥戴,金口玉言的圣谕便也就沦为了一纸空文。只可惜,眼下若想求得天下太平,只能以暴制暴,以战止战,别无他法。”
东华见朝月低头沉思,笑着说道:“说了这么多,月儿觉得无趣了吧?”
朝月却口中反复沉吟着:“以人为本,好一个以人为本。”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万幸当初没有拜你为师,不然也是没法与你终成眷属了。”
东华以为朝月这话是玩笑,可看她竟好似真的在思量,随即不免笑道:“拜了师又如何不能在一起了?”
朝月听了这一句恍然大悟,自己只是依照世俗认定师徒之情有悖伦常,可在东华看来真情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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