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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慕他的模样,他符合住在我身体里那个女人对於男人的所有向往,他是我可以依赖的父亲。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已经很少被他像这样审视过了,起先是我逃避他,然後他开始疏远我,我们的眼神交流总会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同时放弃,但他今天似乎忘了这种默契,因为他今天很显然的喝醉了。
“你今天看上去很漂亮,”我注意到他用了如此阴性的形容词,“你觉得我今天怎麽样?”
我没有搭腔,因为根本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然後他放下酒瓶,双手松弛的垂下。
他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该拿你怎麽办才好,这些年……我感觉你离我都太远。”
我愧疚的低下头。接近他让他难过,疏远他又会让他失落,有的时候做他的儿子真的很困难,但我依旧自怨自艾,将自己否定到极致,快要卑微到泥土里,却愿意相信他总是对的。
“过来,让我看看你。”他说著,拉住我的手,我侧身倒进他的怀里,大腿蹭在了他的两腿之间,其余的四肢也紧贴他的躯体,姿势暧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恐惧之後,微妙的欲望被他重新点燃。我从来不知道他能够让一个拥抱也变得如此情色,这有别於他平时对我不苟言笑的模样,我也想不通他为什麽忽然这样对待我。就在这时,他的鼻子在我的脖颈间细细的磨蹭著,直向上蹭到我的耳廓,用舌头濡湿耳垂的一角,又拿酒意朦胧的嘴唇轻轻含住,呢喃:“我还可以像这样抱著你,因为死亡不是我们的终点,是吗?”
我这才意识到他所说话的意思。他认错人了,他把我错当成了我的母亲,但他搂著的人却是他的儿子。
他搂著我,身体火热,如同男人对他们的妻子那样,毫不掩饰的邀请我抚摸他敏感的部位,他是那样的饥渴,这些年来他压抑的太久,仿佛皮肤被轻轻一碰就要烫的灼伤别人。他引著我的一只手覆盖他的腿间,轻轻揉按,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脖子,搂住他的肩,接受他的吻。我配合他,他缓慢吻著他假想中的妻子,他的胯部在我们舌尖湿滑的缠绕中逐渐鼓胀起来,手掌被一分分充满的感觉让我兴奋的战栗。我不能区分,每一个男人的每一种勃起有他们各自什麽不同的意义,但从他此刻勃起的阴茎里,隐晦的含有一种深邃的爱意──死去逾十六年的情人,终於有一次朝不保夕的相见,说什麽都是多余的,除了像这样交合。
我们面对面,他早已将我想象成了她的模样,他的所作所为,便由此变得应当,她也是,但我仍然是我。这样的角色让人难以理解,我一方面是她的扮演者,亲身参与了这场翻云覆雨,一方面又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冷眼旁观他们之间的一切致命的秘密。我但愿自己能够考虑得清楚自己於他和她的关系,成为一个帮助者,一个灵媒,一个物质意义上的身体,这样的我才是清白的。但我知道已经无法做到了,因为我也竟然对他起了欲望。身体里的荡妇在疯狂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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