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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欧阳子岚这种学生压根就不需要辅导，他考得再差也是每次520啊，随便抓个学霸学神过来可能吗？不可能啊！这学生简直逆天了！

浪费师资啊简直！

房老师每次见着他都有冲动想把他的脑子里扒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构造，鉴于这种行为属于违法犯罪最后还是作罢。

房老师有点烦躁，想抽烟。

“介意我抽烟吗？”烟都叼嘴上了，打火机点上火就差点上了。

“老师，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房老师把烟点上了，抽了一口：“好宝宝，继续保持。”

欧阳子岚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房老师在家里不像在学校那么刻意保持端正，身体很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两腿交叠，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拿着烟，不时俯下身子敲了敲烟灰，脸在烟雾中有点不清晰，但眉头却很清楚的皱着。很快一支烟就抽完了。房老师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吐出最后一口烟。视线瞧了过来。

“不要一直盯着我，你该看的是那一堆资料，最好可以给我写个心得体会……算了。”搞不好最后成情书。

“老师你抽烟的样子好帅。”不耐烦的样子也好帅，“老师你很烦我吧？”

“……知道就好。”

“老师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这是欧阳子岚第一次把喜欢实实在在的说出口，比起上次那个戏言一般的我爱你，这次说完，心跳得飞快，噗通噗通的好像有小人儿在胸口上跳舞，还跳得很欢。

房小山没有回话，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像是僵住了。

欧阳子岚笑了笑。房老师这才回过神，尴尬的挺了挺身子。

他第一次这样被表白。好像在意料之中，又好像在意料之外。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良久，房老师开口。

“什么？”欧阳子岚眨了眨眼睛，“这种事？……喜欢你？”

“成绩，”房小山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这才感觉没那么慌，“别再玩你的成绩了，好好考。”

“有奖励吗？”

“没有。”

“哎。”?

☆、第四章

?欧阳子岚回去了。房小山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呆了不到半个小时，给他的咖啡一口没喝。

连抽了三根烟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抽的烟数超额了。

他是高中发现性向时才慢慢的学会抽烟。一天一根，两根，三根，一包，两包。

当他发现自己已经烟不离手的时候，已经连续两个星期没有去上学了。起初窝在没人的草坪里自虐一样的吸着烟，很爽，很痛快；后来和几个平时看不上眼的问题学生一起混网吧，通宵达旦的玩，通宵达旦的吸。

“小山我以为你是那种优秀得不可方物的三好学生，没想到混起来也很有一套，是哥以前看走眼了，走！兄弟们请你喝酒！”

房小山双手插着兜没有动，脑袋微微歪着看着前面川流不息的车辆。热闹的街道，热闹的商店。

啊，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

他们刚从网吧出来，嘈杂干燥的空气变得冰冷，房小山没有围围巾，脖子凉飕飕的。他缩了缩脖子，没顾搭在他肩上的手，直接走出阴暗的角落，从人行道上穿过去。对面有家理发店，推开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哥想理什么发型？”

“剪短点，看起来够精神就行。”

房小山推门出来时，看到那几个人，或抽烟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