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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涛撂下空了的酒盅道:“不回去了,今天跟您这儿挤一宿。”
老爷子夹了个鸡腿儿搁在了他碗里:“垫垫肚子再喝。”
这顿饭吃下来叶涛已经有点醺醺然了,小丫头懂事的帮着收拾桌子,老爷子拿出一床棉被,在自己睡的那张双人床上铺好,开了电褥子暖着。
爷孙俩住的是大杂院,连主屋带后来自建的小房总共都不到五十平米,屋里摆着一张小双人床一张单人床,两张床中间拉上一道帘子,京城房价太高,说是寸土寸金一点不为过,大杂院的地皮也很贵,但没人拆迁改建它就是一片昂贵的老房子,叶涛想过给爷孙俩租套宽敞干净的电梯房,房子都看好了,愣被老爷子拦下了。
大杂院里没有集体供暖,冬天取暖就靠自己点炉子烧煤,院里的大部分人家都改成了土暖,自己装了采暖炉安的暖气,当初叶涛也想给老人家里换这么一套,老爷子也不让,非说家里地方小没地儿安采暖炉,又说那采暖炉和炉子没什么区别,都得自己烧,所以屋子里至今都点着蜂窝煤炉子,虽然烟尘大了点,但也挺暖和。
睡觉前叶涛接了李明珏一个电话,叶涛喝了点酒,人昏昏沉沉,头还有点疼,没心思多跟他掰扯,说了句“在孙大爷这,不回去了。”就把电话撂了。
叶涛已经盘算好了,明天见了面就把该说的说清楚了,虽然李明珏十之八.九是图新鲜找刺激,不见得真的不想跟他过了,他也没法在这种事上网开一面,出轨的男人就跟吃.屎的狗一样,有了一回就难免第二回,他不想冒着风险忍着恶心过日子,所以俩人势必要分。
当天夜里起了大风,苫盖在小屋屋顶的油毡都被吹跑了,可屋里的人喝了酒,睡的沉,并没惊醒,这是叶涛有生以来睡的最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他并不在孙大爷家里,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才开河的时节乍暖还寒,周家那个体弱多病的小少爷竟然跳进了后院的小荷花塘,被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了,周家炸了窝一样,哭的喊的乱成一团,当天值班的医生不管中医西医全都匆匆的赶了过来,生怕这小少爷一命呜呼了自己饭碗不保不说,还要被追责被牵怒。
叶涛从周小少爷的躯壳里醒来时还有女眷佣人在旁压抑着声音呜咽,似乎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动,叶涛咳嗽着吐了一阵水,神志浑浑噩噩,身子冷的阵阵发疼,就像被万根钢针往肉里扎似的,最后一点印象是被人抱了起来,之后就又陷入了黑暗。
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那股刺骨的寒意淡去了许多,贴身的衣服与铺盖的被褥都是干爽温暖的,尽管鼻子有些发塞,但叶涛还是闻到了一股草药味,他茫然了一阵,略微一动弹身畔就响起一道陌生的男声:“醒了?”
屋子里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从灯罩下透了出来,叶涛借着台灯的光线去看说话的人,就见床边坐着个男人,看模样不到三十,剑眉凤目,唇若抹朱,面相是不可多得的好面相,只是脸色有些疲惫,眼底透着担忧。
第2章灵魂移位
叶涛对这人有点印象,他在杂志社上班时做的第一期专访的采访对象就是这人的哥哥周子钦,那时的周子钦年轻有为,财运亨通,在同辈当中最得父辈赏识,可惜天妒英才,没有等到老一辈退位,周子钦就与夫人惨遭车祸双双殒命了,眼前这人是周子钦的胞弟周子骞,兄弟俩相差十几岁,听说从小感情要好,周子钦过世时周子骞不过二十出头,周子钦丢下的遗孤却被年纪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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