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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火炮默默地从小区走出来。

他快步地在静悄悄的小路上走着,越走越快,越走越用力。他的后背溢出一点点汗水,手心也在兜里发滑。

等到他彻底出了小区大门外,再次听到马路传来的喧嚣,看到闪烁的霓虹和橙色的路灯、车灯时,他才稍稍定下心来。

他回头朝小区的门口望去。

小区门建得很宏伟,很高大。火炮必须把头狠狠地扬起才能看到顶。

而在小区旁边和后方,一片无法改造的平方黑漆漆一片,几处零散的灯光就像黑夜中点燃的香烟,忽闪忽闪,要灭不灭。

两者似乎隔着一个世界。

☆、53

第二天火炮来得很早,医闹团没到他就来了。他等着自己的兄弟到场,再等着那些拉横幅的人全部就位。

等到所有人都集中后,他郑重发话了。他让他们回去,让兄弟把账结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追究。

冷叔的问题和医院无关,几个叔父也已经有了决断。按规矩来说他们本就不该继续纠缠,否则让叔父的人来了,他们也无法交代。

但确实,领头的都不听火炮的。他们把凳子一摆,烟一点,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

医闹的人看着大多数人不走,也不敢违背一开始的约定,毕竟尾款还在他们手里拽着,于是横幅又拉起来,纸钱又烧起来,熏香又点起来,然后一波一波开始哭喊,哀嚎一声高过一声。

火炮喊了几声发现压根没用,干脆揪住其中一个兄弟,把他从位置上拉开,往圈子外推去。

可他还没推两步,便涌上几个人围住火炮,也不说话,就这么堵在他面前。

火炮推搡,推倒了一个,两个就站起来。踢开了一个,三个就堵回来。

最后闹得火炮不耐烦了,冲着其中一人就是一拳,随即再次揪住那人的衣领生拉硬拽,无论怎么样也要把那人拖出野餐的营地。

而这时,所有混子都从座位站了起来。

他们围成一个更紧密的圈,牢牢地堵住火炮。

火炮咬紧牙关,狠狠地与他们对视。

或许他是历史上最不威风的话事人了,居然被自己的小弟包围起来。不仅如此,现在警察也到了。

按点值班的警员从警车上下来,一边好奇地张望,一边好事地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火炮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

这时候,包围圈有人说话了。

他们说,火炮,你原来也是跟冷叔的,你现在搞死了他,还不准我们为他讨回公道。

他们又说,我们不知道你说的不追究是什么规矩,但按传统,我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大哥走了,怎么着我们都得向医院要个说法。要不到人,就得要点赔偿。

他们还说,你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这里瞎掺合了。好好跟着几个叔父多学几年,不然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撑你。

他们一人一句,说不清是谁说的,但时不时就能从队伍里蹦出一声刺耳的嗓音。

火炮的拳头越捏越紧,手臂和额头青筋暴起。

他们说得都对,可是他心里头有一团火。

他也说不清这团火到底是在金爷请大家喝茶时烧起的,还是听闻威龙和瘦佬议论时点燃的,抑或都不是,而是那个小坤也从警车钻出来,还和正赶着去小路上班的阿杰碰面时,勾肩搭背给刺激的。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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