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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脚下，他不认得她，永远不再认得她。”

“怎么会不认识？”林曦奇怪的问。

“星球的人，一时兴起，把她的头按到狗身上玩。人头狗身，斑斑血迹。。。。”

“啊。。。”林曦掩嘴惊呼。

薛舒雅打开车门，弓腰走出。一步步的上楼，没有回头。猫一样的步子，像没有重量，没有身躯的幽魂。

林曦看着黑黑的楼道，手指颤抖的点燃一根烟，那一点儿猩红的火光，能燎原吗？

薛舒雅没有开灯，她的窗户一直是黑的。

一个楼上，一个楼下。

早晨的太阳，迟迟的蹒跚而出。

浓浓的黑夜，退让。

林曦没有发现，薛舒雅在窗口，看了她一夜。等待着她的选择，等待着她上来，等待的心慢慢煎熬着，短短的距离，咫尺天涯。

看到林曦的跑车驰走，薛舒雅无力的滑落在地，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心疼痛到麻木，没有渴望就不会失望，不是已经学会不再等待？不是已经学会游戏人生？不是已经学会，活在当下，享受生命？不是已经学会。。。明知道如此，为什么还要等？还要等？。。。。

林曦举手敲门，半天无人应，她等不及，手一用力，门开。不会自己走开一会儿，人已经出去？她走进卧房，无人；洗手间、厨房同样如此。

手放到画室的门上，有些抖儿，即期待，又渴望。。。

轻轻推开，见薛舒雅埋起自己，卷缩成一团，很心疼，她一直在这里看着自己吗？

“薛儿。。。”林曦来到她旁边蹲下，轻轻呼唤：“薛儿。。。薛儿。。。”想告诉她：我认得你，我认得你。

幻觉吗？又出现幻觉呢？从记事起，耳边一直有钢琴声，为了不让别人说：精神病；为了不让自己茫然的寻找，常常戴着耳机。让音乐的声音盖过，出现的幻听。。。

“薛儿。。。”林曦轻轻抱住她，怀抱中的人，慢慢抬头，眼睛空洞的没有焦距，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紧咬的下唇破烂，怎么对自己这么狠？“薛儿，嘴张开，不要咬。。。”

薛舒雅浑然不觉，迷茫的望着她。

林曦无奈，低下头，轻轻吻她，满嘴的血腥味儿。伸出舌，轻挑她的牙齿，要咬，咬我吧。唇开，林曦怜惜的吻着她。直至她呼吸变得急促，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傻孩子，哪有这么咬自己的！我只是去买早餐。”林曦看着还迷茫的薛舒雅，“饿了吧？来吃东西。”

薛舒雅乖乖的跟着她。

林曦见依然，不知所措的人。笨拙的拿勺子喂她，“喜欢薛儿呢！不管是怎样的薛儿，都喜欢，只要薛儿。”

薛舒雅的眸子慢慢清晰，傻傻的看着她，脸绯红，手无措的不知该放在那里。

“呵呵呵。。。”看她笨笨的样子，林曦失笑出声。

薛舒雅闻声，更加不知所措，撇开头不敢看她，又忍不住，扭过头来看她。

林曦前倾。

薛舒雅后退。

林曦邪笑的继续向前。

薛舒雅跌坐在沙发上，退无可退。

林曦俯下身，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伸舌舔掉她嘴边的米粒，无辜的说：“你吃外面了，我只是帮你擦嘴。”

薛舒雅脸更红，僵到那里一动不动。

“薛儿，心跳的好快。”林曦一本正经的说，像在讨论一个严肃的问题。